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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
&ldo;你看上去得了食物妄想症。&rdo;
11
凱茨第二天8點15分來到警察局，比正常的週六工作時間早到了一刻鐘，比湯姆&iddot;麥金尼斯晚了三刻鐘。7點鐘的時候她出去跑了跑，只輕鬆地跑了4英里以消耗掉昨晚在印度餐館增加的卡路里。
食堂安靜而寒冷，通常一旦人坐滿了一半，屋裡就會吵吵鬧鬧，煙霧繚繞。但現在卻冷冷清清，散發著股黴味。
她要了5杯咖啡和一大堆袋糖，付了錢，沿後樓梯上到了微機室。還有點兒早。當她進來時，鮑勃&iddot;雷德正要出去，這是今早露面的第一個警察。
&ldo;早上好，弗拉德。&rdo;
&ldo;早上好，中士。&rdo;
連問都沒有問，他順手拿了一杯咖啡。
&ldo;喜歡咖啡嗎？&rdo;凱茨以一種誇張的諷刺口吻衝著雷德的背影說。
&ldo;你辦公桌上有一個留言條。&rdo;雷德說。他心裡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舉著塑膠杯說：&ldo;哦，謝謝你的咖啡，弗拉德。&rdo;
&ldo;不客氣。&rdo;凱茨說，然後微笑著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字條是莫伊拉寫的：&ldo;十二點半我們出去一下好嗎？&rdo;莫伊拉的&ldo;出去&rdo;是指一起去藥店。昨晚她曾半開玩笑地提起過，但心裡確實希望凱茨能答應。凱茨說：&ldo;早上打電話給我，我們再做安排。&rdo;她不在乎在精神上給莫一些支援，但她覺得整件事有點兒傻，好像一個人不大好意思去買保險套一樣。
凱茨把字條揉成一團，扔進垃圾箱裡：&ldo;可憐的莫伊拉，你真是太神經過敏了。&rdo;正在這時，鮑勃&iddot;桑特領著一大群人熙熙攘攘地走進來，邊進門邊開著下流的玩笑。格里夫斯不在其中。桑特一看見凱茨就徑直過來，咧著大嘴，一臉傻笑。
&ldo;弗‐‐啊拉德&rdo;他說，張開胳膊，&ldo;我們剛才還談論你。想一塊兒生個小寶貝嗎？&rdo;
&ldo;啊哈，當然啦，鮑勃。&rdo;凱茨說，她從桌邊站起來，向大家晃了晃咖啡，臉上擠出做作的笑容。&ldo;真是好主意！&rdo;她甜甜地說。
&ldo;忙完了，我留給你45秒的空。&rdo;
她麻利地把茶盤和咖啡發給大家。轉過頭去，色迷迷地瞥著桑特：&ldo;哪，鮑勃，我們有一分鐘的時間。&rdo;
她仍在笑著。
她對旁邊的人說：&ldo;一分鐘夠幹兩次的啦。&rdo;
又是平常的一天。
12
快到9點的時候，鮑勃&iddot;穆爾到了，如果是探長進來，凱茨並不覺驚訝，但穆爾警佐就是另一碼事了‐‐他可從來沒有工作盡職盡責的名聲。過了兩分鐘，凱茨把他的表現歸於參加了警官進修培訓後的&ldo;三分鐘熱血&rdo;。也許培訓時哪個小頭頭讓他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也許他確實在覬覦著探長的位置。
&ldo;弗拉德。&rdo;穆爾準備對她發號施令。
&ldo;你好，警佐。課上得怎麼樣？&rdo;
&ldo;好極了！&rdo;穆爾說，&ldo;現在我對犯罪問題瞭如指掌，我不瞭解的東西少得……&rdo;
&ldo;一張郵票就放下了。&rdo;
&ldo;蚊子的陰莖上就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