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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和你不一樣,幹不出那些齷齪事來。」
「董海!」姜美夕一巴掌拍在玻璃茶桌上:「你今天過來就是要來氣死我嗎?」
「離我遠一點。」董海生冷地說著這句話,再次低頭看書,對一切都視而不見。
好像一身的力氣都被扒光了,姜美夕有些發抖地站起來,對那盤鮮紅的荔枝再也了胃口,心情一落千丈。
這孩子怎麼就能倔這麼久呢?
作為母親,她也不願把那些不堪□□裸地擺出來,她和天望真的已經對他傾注全力了,為什麼就是一點都不能改變呢……
天色近黃昏,霞色光線從西邊的高大別墅斜射過來,照得這對母子仿若千世不可相見的疏遠。
二樓上的狗吠聲突然強烈起來,還伴隨孩子的哭鬧聲,將平靜的晚霞攪得一團亂。
「媽!快上來……」周思思在陽臺上大喊:「哥,你也來。」
董海本不想理會,他朝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周思思站在黃麗華的房間陽臺上。
那間二樓的主臥,董海每次進去睡都是喝醉的狀態,被黃麗華扶進去的,很混蛋的是,每次那種狀態進去,都會跟黃麗華發生關係。
所以董海很抗拒那個房間,戒酒後,最近一年都沒進去過。
那已經完全是屬於黃麗華的房間。
董海跟姜美夕一前一後趕到二樓。
一條黑白的杜賓犬在房間裡叫得暴躁,對地上零落的幾個白色的沒有標籤的塑膠瓶子充滿敵意。
那些瓶子不大,也就兩三瓶,摔在地上散了一地藥片,白色和淺黃色的藥片夾雜在一起。
門邊的小孩兒在哭,那是姨媽家的小孫子,聞聲趕來的大人,正在安撫。
而房間裡,面對陽臺的床上,坐著一臉悲傷的黃麗華,低著頭,任憑周思思破口大罵。
「你那些東西是什麼?」周思思插著腰,指著黃麗華怒火滔天:「這條杜賓犬在部隊受過訓的,有害品它一聞就會叫。真沒想到啊……哈哈,你這條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居然在家裡藏毒!」
那個定論,驚得黃麗華一下子抬起頭,滿臉的淚水,傷心道:「沒有……」
「沒有……沒有……除了這兩個字你還會說什麼?每次都這樣,哭和說沒有,你表面上搭拉個頭,實際上,你那顆心從來沒有屈服過……」
「思思,你剛剛說什麼?」姜美夕慌忙走過去:「藏毒!!!」
周思思看見他們來了,馬上走過來,義憤填膺道:「媽,哥,我今天算是抓著她的尾巴了,你們來看看這地上都是什麼?」
走過去,董海撿了一片白色的藥片,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一刻黃麗華的面色慘白,像是具被抽乾血液的乾屍,她嚇破了魂,卻隱隱咬著自己的牙槽,直到一絲血腥在嘴裡蔓延,彷彿是挺了過來,慢慢地,她攥緊的拳頭開始鬆開,開始放鬆,開始回到溫順而怯懦的狀態,低眉順眼……
「這是什麼呀?」姜美夕也撿起幾片觀察,又撿起一個半空的瓶子:「是藥嗎?怎麼沒有商標,連標籤也沒有,瓶子上寫著1是什麼意思?」
「這瓶是2,這瓶是3。」周思思拿起剩下兩個瓶子,諷刺道:「畢竟只讀了個高中,就只會寫1、2、3。」
「你私闖她的房間?」董海冷聲質問,盯著周思思,那目光能把她盯進冰窖裡。
「我……」周思思愣住,又蠻橫道:「我闖了又怎麼了,整天陰森森的,躲在房間裡跟個山頂洞人似的,我就要看看她這屋裡有什麼寶貝,竟沒想到是些不乾淨的東西。」
「不可理喻。」董海瞪了她一眼。
這是結婚三年來,董海第一次維護她,黃麗華看到這一幕,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