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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站起身,寒風凜冽之下,她只有一身單薄的連體衣,卻絲毫沒有露出半點寒冷之象,輕蔑地瞧了一眼地上的曹景殊,拖著長長的蟒皮長鞭,扭著腰姿進了船艙。
厚厚的羊絨地毯上,曹景植軟倒在地上,還在不停嘔吐。
酒客喝醉了嘔吐,這是花船上再也平常不過的事情,便又侍女過來服侍他坐在軟榻上,拿來金盆幫他擦拭,好在他本來就是光溜溜的,倒也免了換衣服。
便又幾個侍女跑到船艙外,把雪地裡簌簌發抖的曹景殊扶了進來,也回座位坐下。端來熱水幫他洗簌。
另有侍女將地上汙穢的羊絨地毯換了一塊鋪好,其間隔間裡的靡靡之音一直未曾停過。
雪奈又在船艙中間開始扭著腰姿艷舞。只是這時,曹家兩個小王子都如同抽掉了筋骨的爛蛇,柔軟地躺在塌上,只是一雙眼睛卻貪婪地盯著雪奈那曼妙的身材,在場中隨著節拍y邪地扭動,作出種種撩人的姿態。
曹景殊感到喉嚨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只當是適才光著身子到船艙外,著了風寒,拿起桌上一壺酒,對著喉嚨咕咚咚灌了半壺,嘴裡低聲咒罵&ldo;老子讓你痛!&rdo;
適才被雪奈挑逗的筆直的話兒,一直被旁邊暖奴小手撫摸著,曹景殊全身跟火燒似的,心急火燎,可他現在這樣,自忖只怕無法政府那野性的雪奈,由不得只能把身邊暖奴拿來瀉火了,翻身便把暖奴按倒,三兩下扯掉她身上的薄衫,翻身上去。
只戰得幾個回合,便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按住那女子,哇的一聲,肚中汙穢和盤噴出,淋了那女子一臉一身。
暖奴哇哇亂叫,不停抹著臉上的汙穢,曹景殊全身發軟,哪裡還有勁力,軟倒在女子身上。那女子被他小山似的龐大身軀壓得兩眼翻白,旁邊侍女趕緊過來,攙扶曹景殊起來。這才把身下女子拉出來,哎喲喲叫著跑去洗漱去了。
接著又是一通收拾,眼看著兩個王子已經醉倒兩處,歪著身子起不來,哼哼唧唧除了眼睛還死盯著自己,卻是動彈不得了,雪奈頓覺興趣索然,站直了身子道:&ldo;兩位爺們還玩不玩?&rdo;
曹景植道:&ldo;當然要玩!扶我起來……&rdo;嘴巴上這麼說,可是兩較發軟,頭昏眼花的,全身簌簌發抖,臉上卻跟火燒雲似的。不停揉著額頭,吞嚥著口水。
雪奈只剩半邊的眉毛抖了抖,道:&ldo;他們生病了,趕緊叫郎中來!&rdo;說罷,長長的蟒皮鞭子凌空抽了一記響鞭,拖著鞭子,邁步進了隔間。
&ldo;別走啊,哎呦,嗓子好痛!&rdo;曹景殊捂著脖子叫嚷著,&ldo;頭也痛死了,你們他媽的這酒裡是不是有毒啊?&rdo;
老鴇趕緊過來,扯開曹景殊身邊的暖奴,把胖胖的身子望他身上湊,道:&ldo;小王爺,你就是再借給奴家一百個膽子,奴家也不敢給您下啊,您想必是這天下雪,一下子冷起來了,受了風寒,所以頭痛。&rdo;
&ldo;你這都是他奶奶的廢話,剛才雪奈姑娘都說了我病了,你還不立馬給我們叫郎中去,還傻愣著作什麼?&rdo;
老鴇急忙爬起來,答應著一疊聲的讓人去請郎中來。
郎中很快背著箱子跑的批點屁顛屁顛的趕來,兩人都是發熱煩燥,又聽了發病經過,捋著山羊鬍子笑道:&ldo;兩位小王爺這個病不要緊,老朽開兩劑藥吃了,睡一覺編便好了。&rdo;
&ldo;好好,趕緊治,老子都要痛死了,治好了,重重有賞,治不好,老子拆了你這把老骨頭!哎呦我的娘啊,痛死老子了!&rdo;
老郎中開了方子,領了賞銀便走了。
老鴇讓暖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