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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吳王府兩個王子卻跟人不一樣,他們是平常玩意都玩膩味了,專想找刺激,越新奇越刺激他們越喜歡,就好比尋花問柳,人家喜歡溫柔鄉,他們偏偏愛挑刺頭。
兩人說笑著,旁若無人停靠在碼頭的最大一艘花船前,這花船名叫&ldo;雲裡帆&rdo;,是東京汴梁河上最豪華的花船,裡面都是揮金如土的,除了他們倆這樣的公子王孫能消費得起之外,那些尋常富足人家子弟,都不敢問津的。
寒風裡,幾個龜公縮手縮腳站在碼頭上,見他們過來,急忙整整衣襟,臉上立即掛上熱情之極的笑容,好像兒子看見親爹了似的,哈著腰跑過來,打了個半跪:&ldo;二爺,三爺您們來了,今兒個可真熱鬧,天降大雪,雪中尋花,那才夠味呢!&rdo;
曹景殊哈哈大笑,輕輕給了他腦門一腳:&ldo;你奶奶的嘴巴真會說,還就說到老子心坎裡去了,雪奈姑娘在吧?沒給哪個不長眼的虜了去吧?&rdo;
天降大雪,踩著雪花過來,曹景殊的這一腳,把這龜公腦門踩得跟個花斑狗似的,龜公臉上笑容卻更歡了,彷彿中了彩頭,道:&ldo;三爺,全船上下都知道,這雪奈姑娘您三爺看上了,誰還敢動?便是有人搬個金山來,媽媽也不敢給了人呀。這會子正在船上等著您呢!&rdo;
&ldo;這還差不多。&rdo;瞧了一眼曹景植,&ldo;二哥,雪奈姑娘等著咱們呢!走,踏雪尋梅去!&rdo;
兩人大搖大擺上了花船。花船老鴇是個豐盈的少婦,早已經花枝招展地站在船舷等著了,一疊聲叫著:&ldo;二爺,三爺!今兒個一見這大雪,我就猜到,兩位大爺一準要來,我們雪奈姑娘也巴巴得等著呢,你二位要是不來,便辜負了今年頭場大雪啦,要是這潔白的雪花兒,被別人頭一遭踩了,兩位爺可也沒地方哭去呢!&rdo;
&ldo;你敢讓別人踩了第一遭,爺爺我就把你這踩扁!&rdo;曹景植說著,伸手過去,抓住她豐碩的辱峰使勁擰了一把,疼得老鴇哎喲一聲,打了他手一下,嬌滴滴的樣拋著媚眼:&ldo;爺要想踩,奴家可就等著呢,要揉扁了搓圓了,可都任由爺的意!&rdo;
&ldo;你這骨子騷勁,還真他孃的夠味!老子哪天喝醉了,非把你好生搓搓!&rdo;
老鴇把個豐胸便往他身上湊,嘴裡浪笑著:&ldo;奴家年紀大了,比不得那些小浪蹄子能讓爺寬心,真要搓啊,還是好生把雪奈姑娘搓搓吧!不過啊,得看你的本事了!&rdo;
&ldo;放心!&rdo;曹景植又在她肥臀上擰了一把,道:&ldo;老子今兒個不開了這雪奈姑娘,老子就頭上長瘡嘴裡流膿,流到肚子裡爛穿了心肝!&rdo;
&ldo;哎喲,二爺,你都發了這毒誓,今兒個再怎麼樣,都要把這雪奈姑娘給破了呀!&rdo;
兩人哈哈大笑,邁步進了船艙,徑直上到三樓。也就是頂樓。這裡整個是一個大包間,分成若干格,有歌舞場,又暖閣大床。
這歌舞場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四面門窗都緊閉著,還有厚絨帳幔可以拉上擋風,四角擺著四個半人高的大銅爐,裡面熱氣騰騰的燒著火炭,屋裡檀木坐具茶具上,都鋪著裝飾精美的大紅猩絨毯,靠背披著斑斕猛虎皮,酒具茶具或金或玉,無一不是貴重之極。
兩邊侍奉的女僕,清一色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滿面含春,穿著半透明的薄紗裙子,裡面卻是真空,那凸凹有致的嬌軀,當真是肉隱肉現。
雖然外面大雪紛飛,裡面卻是春意盎然。曹景植和曹景殊各坐一方,立即就各有三個嬌滴滴肉乎乎的小姑娘貼上來,左右和後面各一個,把個熱乎乎的嬌軀偎著貼著他二人,這叫做暖奴,是專門給客人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