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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那天,一大早我就和於諾買了很多東西,然後放到車後備廂裡,陸續去看其他的幾個戰友。 我們先到的是羅樸素家,此時的他依然在那裡認真的複習著,看到我們到來,早早的收拾好書本,迎了出來。 我們在羅樸素家聊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就起程去熊四海那裡。 羅樸素還是穿著他那個筆挺的軍裝,於諾一直在那裡偷笑,只是坐在後排的蘿蔔頭沒有看到。 當車停到熊四海家的時候,那傢伙正跟熊瞎子一樣,掄個大斧在那裡劈木頭,他要在歸隊之前,把今、明兩個冬天家裡用的柴全部劈完,這才能放心歸隊。 他想盡全力的為家裡多做一些事,而且告訴家裡,自己也要轉士官了,會掙工資,可以寄回家裡貼補家用。 他把我的待遇水平說上了天,我看他那副嘴臉,好像轉了士官,掙了工資,就能當皇上了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剛當兵只有35塊錢的人,一下子一個月能拿到七百多塊,那生活水平可不是質的飛躍這麼簡單。 要知道當年的鞍馬縣普通事業單位員工的工資也就九百多。 土癟發洋財,牛逼一會兒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我們來到了李八路家裡,一夥人在那裡相聚,李嬸做了一大桌野味,於諾現在也是熟悉的像自己家一樣,跟著在廚房裡忙活,絲毫不把迎門過來的村長和支書放在眼裡,也不去跟人家客套一下。 她現在不是縣農委的幹部,只是來串門走親戚的小姑娘。 她忙裡忙外的看不出來是什麼城裡的千金,就像她平日裡工作下鄉一樣,反倒像是土生土長的農村女孩兒,可以挽著褲腳下地幹活,只是面板比鄉下人家白淨許多。 她的廚藝,在我媽和李嬸的傳授下,大有長進。 尤其是這種野味的做法,不是飯店廚師能掌握的,她學到的燉法都是最純正的山民做法,清泉水下鍋,松木柴點火,飛龍猴頭入鍋即化,飯菜做的噴噴香。 看的出李叔今天也是格外的高興,雖然看著我計程車官肩牌,再看看他們仨的兩道拐,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些小落後。 可當他知道李八路雙長破記錄的牛逼水平,還是驕傲的不得了。 那也算是兵王啊! 還有熊四海的徒手攀巖,三層樓七秒五也是師裡第一,羅樸素收發電報,壓碼即收幾報的本事也是很強。 李叔感嘆著我們的成長,嘆息著自己的老暮,如同落去的夕陽。 酒過三巡,他在給我們講述了年輕在部隊的故事,還不忘記告誡我們,在部隊不能貪功,也不要攀功,要持有並把握好平常心對待每一次任務。 李叔誇了我的進步,說我現在沉穩老練的許多,也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於諾,然後嘬了一口陳年小燒,說了一句“等到年頭了,就抓緊把事兒辦了吧,於諾這丫頭挺好的,不要左顧右盼了” 嘻嘻,於諾笑著,倒在李嬸的懷裡,李嬸像自己女兒一樣,撫摸著她的頭髮。 其他幾個貨在那裡不停的“對對對”,頭點的像油田裡的磕頭機,只不過頻率快了一些。 沒有人理會我的想法,都覺得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喝口甜水不知苦。 那天,我們四個來到了當時遇到熊四海的那個岔路口,然後找到了掛腳踏車的那棵樹,在上面刻上了我們幾個人的名字,以示對我們青春與成長記憶的銘刻。 本來沒有羅樸素啥事,他非要湊這個熱鬧,最裡面還振振有詞,這傢伙自從走出大山,就像破繭成蝶一樣,不再是那個略微窩囊的農村小子,反而成了我們這裡的最有志青年。 他說既然一起當的兵,我之所以當時能幫忙為他解困,是託了熊四海的福。而熊四海能認識我,又是因為在這裡有了山神和土地的照顧,所以他也與這裡有淵源,刻上自己的名字理所應當。 只是樹上刻字好像不大吉利,我們沒有理他,解放軍是無神論者,何況這裡還有預備黨員。 這時,於諾就不幹了,憑啥男生可以把名字刻在上面,而自己只能在邊上拍照? 她也要刻。 我們集體不同意,而當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的佯裝生氣時,那仨貨瞬間改變了主意,主動給她找了一個好位置,生怕於小姐一會兒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