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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指導員的命令,總體來講,大家執行的還是很堅決的。 於諾再來的時候,全連的確當成了沒事兒人一樣,只是看著於諾心疼的看著我的傷,有些人遠遠的做起了鬼臉。 或者給出一個鄙視的手勢。 我當然也要趁於諾不注意,有力的回擊一下。 這是軍人的習慣,遇到攻擊,必須回擊。 其實於諾也不傻,她在驗視我的傷的時候,明顯的看出我這傷換洗的比較精心,繃帶上打的結都不像她之前慰問的時候,那些男兵打的樣子。 我身上的包紮,是很小心、很細緻、很專業的那種,而且還打了很好看的小蝴蝶結。 更重要的是,我的被褥好像比以前乾淨不了少,一眼就能看出來與邊上沒人管的差別很大。 而且上面帽子底下還扣著一個日記本,裡面是學習筆記,字寫的很漂亮而且秀氣,本子也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一看就知道是哪兒來的。 於諾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嘴上不說,她只是在打趣,是不是村裡哪個姑娘看上我了,給我“搗扯“這麼好,我當然矢口否認。 她一如既往的熱情,一隻手逮住我,然後把圍觀的戰友趕出去,褪掉我的外衣,特別關心的說要重新清洗清洗傷口才放心。 然後咬牙切齒的把那個讓她一肚子酸水的繃帶——拆開,重新換掉,傷口再反覆清洗,然後重新打結!!! 我被折騰的呲牙咧嘴也不敢說啥。 更不敢惹毛她,生怕她萬一回去把我的實際情況說出來,再加上她還有我的準確位置,我爸和我媽一準兒連夜殺過來。 那情況就更復雜了。 於諾這丫頭其實還是很有心的,她這次來,雖然只有幾個小時的見面時間,但是還是在物資之外,給連裡幾個過生日的戰友帶了蛋糕,因此她這個十班長媳婦,已經完全深入人心,以至於鍾雅寧每次請假到這兒的時候,我們連都是全軍戒備,各種打岔兒。 其實他們都錯了,我和鍾雅寧此時沒有什麼,只是彼此關心,而且有一種先天的默契。她在時時的鼓勵我上進,哪怕是回去也要上更好的學校,爭取更好的前途。 我也在不停的鼓勵她,好好複習,早日進苗子隊,然後報考軍校。 我們彼此都知道,等任務結束的時候,彼此的一別,意味著什麼。 可能是人生殊途、天各一方、然後是相忘於江湖。 哪有那麼多兒女情長呢?青澀一點而已。 只是其他人不這麼這想,尤其是都在感覺我和於諾才是郎才女貌。 這次於諾的到來,是向災區最後一次輸送物資,她給我帶了一個自己親手織的毛坎肩,說是馬上天涼了,穿著能暖和些。 量身的時候,我能聽出她的話裡有些幽怨,也有些不捨。 她從身後,輕輕的抱住了我,然後柔柔的說:“朝天,你要照顧好自己,安安全全的回來,我在家裡等你”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圈紅紅的,我不知道她是心疼的,還是吃醋酸的,總之以前這種情況不多。 “嗯”我點了點頭,安慰道:“放心吧,再過幾天房子建完了,估計就可以撤了,裁編估計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回去” “好!” 其實,她見過鍾雅寧了,在來的時候,她專程去了一趟指揮部,找到了通訊連,只不過沒有點名道姓的找人,只是四處的看看。 她看到了一個脖子上帶著紅繩的女孩兒,雖然沒見到吊墜,但是那個繩的編法,她熟悉。 兩個人的對望,就在那一瞬間,一個靜靜的看著,一個憑著直覺的轉身,風裡一個一席長髮,一個穿著軍裝。 彼此都給了對方一個微笑。 於諾開始打理著我的東西,故作不知的一邊翻著本子,一邊問我“呀,以前都沒見你這麼認真學習,這是要考軍校嗎?” 我笑著告訴她“考什麼軍校,裁撤的部隊,執行完任務就脫軍裝回家了” “嗯,那你這好好學習的樣子,是回去打算繼續進修嗎”她開始笑眯眯的不懷好意的狐狸問,我立刻有一種危機感,然後立刻說“聽說回去分配工作,以後晉升還是要看文憑,所以提前預習一下,能考就考唄” 我一副順其自然的樣子 “嗯,確實是這樣,咱們縣現在提拔的全是大專以上學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