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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坦白的講,我覺得鍾雅寧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沒有什麼結果,於是從0的時候,就把這個念頭掐死的人。 我對她的思念,時至今日也沒有一點改變。 也許是天生的就心有默契吧,當我出現在她的視線裡的時候,彼此都覺得很熟悉,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就像那天飆歌一樣,雖然我起了高調兒,但是她卻沒生我的氣。她知道我不過就是為了給自己臉隊找回面子而已,只是當時的這個腦子,有點問題。 因此即使是我被整個通訊連通緝,只有她沒有難為我。 “兵痞子,我叫鍾雅寧”,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她主動伸出了手,和我正式認識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真的很狼狽,我被姑奶奶們戲弄的渾身溼透。 我沒敢告訴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當時要打聽她的名字而惹出來的禍事。 可是她已經猜到了。 她調皮的笑著問我“那天的那個傻瓜是你找的吧” 我當然不能承認,她就像個老先生一樣,揹著手,背對著我,笑著老氣橫秋的說“還嘴硬,我在食堂看到好多次了,你們形影不離的,而且他還說是替別人來問,不是你,還能有誰” 她的眼睛裡閃現了一絲兇光,但轉瞬即逝。 我還是不知說什麼好。 從小到大,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沒有什麼底氣,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點啥 她倒是蠻大方的,接著問我什麼不親自來問,感覺上我不是個靦腆的人呀? 我說怕她拒絕,這樣以後就沒後路了。 “噢”她好像不大相信,還調皮的說“你們步兵還要講後路啊,我聽說不是人在陣地在嗎?總給自己留後路,那還有戰鬥意志嗎?能打好仗嗎?” 那也得講戰術呀,打死仗的時候可以至死不退,命令沒說要死守陣地,就還是得提前選好後路撤退的。 跑路有的時候比堅守更重要。 “噢”她嘟個嘴,像個小青蛙,腮幫子鼓鼓的,在那擺弄著手指,然後又問“那你現在的後路在哪兒呢” ...... 我以經悲慘至極,哪知道後路在哪兒? 我覺得這個連隊,只要那母老虎不發話,估計我什麼路都沒有,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她看著我的窘境,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兵痞子,看你對我還算老實,本姑娘幫你吧,怎麼樣?” “好,好啊”我結結巴巴的有點受寵若驚,然後又覺得不可思議,她為啥要幫我。 她則是一本正經的說“但有一個條件噢” “什麼條件”我下意識感覺會不會扛?然後轉念又“呸呸呸”,眼前的天使怎麼能和團裡那幫惡魔相比 她說她想全面瞭解步兵團的生活,以後要保持隨時向她報告,她要知道最詳細的情況。 這也太簡單了,我不免得好奇,問她為啥? 她若有所思,然後悠悠的說她認識的兵都是大院出來的,而且沒有最基層部門的。她聽說最基層部隊很苦,想去鍛鍊,可是媽媽不同意,院裡首長也不同意,於是只能自己來想辦法。 她要以後我回去的時候,到團裡找我玩? 我當然立刻點頭,馬上答應。 這個要求簡直太好了,不算是羊入虎口吧,也算是正中下懷。 於是她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解鈴還須繫鈴人,她說可以幫著去向那個班長求情,但是我必須要寫一個誠心誠意的檢查,然後當著他們全連的面,用最真誠的態度讀出來,這才好。 就這樣,在她的斡旋下,我總算能夠苟延殘喘,接著事情得到了緩和。 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麼招術,那個女班長居然同意了,而且主動找了連長,連長畢竟也是女生,雖然生氣,但還是心軟,而且都是十八大九過來的,少男少女們相互掐架,也算正常,所以最終同意給我一個機會。 就這樣,在一天晚上通訊連晚點名的時候,我站在這群姑奶奶面前,認認真真的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惡劣行為,然後發了最惡毒的誓,做了最殘忍的保證,說了最誠摯的祝願,才算過關。 那天我覺得自己對通訊連的彩虹屁,已經到了一個歷史新高度。 其實我一點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因為通訊連當天集合,是帶著傢伙過來的,拖把、掃把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