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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趁冬日縫補之餘,給嘉倫講了一個故事,講了一個關於曹沾與梅小姐的故事,講了一個關於他們之間離奇的故事。 故事起源於乾隆二年,曹沾時年23歲,要不是因為家道中落,他早就該娶妻生子了。當時一家子住在崇文門外老宅,他自己也在內務府謀了個差事,日子過的還算穩定。 一日,老夫人把曹沾叫到屋內, “沾兒,你也年紀不小了,要不是咱這府中出事,你早就娶妻當爹了。目今日子也穩定下來了,也該考慮考慮你的婚事了。” “一切全憑母親安排!” 曹沾對母親是極其孝順的。 “你沒出生的時候,你的父親就與你梅府表姑商量好了,如果咱家和她家所生孩子一男一女,將來就結為夫妻。結果你出生是個男孩,兩年後你表妹出生,就這樣,你叔父就給你和梅表妹定下了娃娃親。” “這個我是知道的,我們倆從小青梅竹馬,總是一起玩耍,一直玩到十多歲,自從咱家搬離金陵就再也沒見過,這一別大概也快十年了。” 曹沾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母親,咱們家現在落魄成這樣,而江南梅家還是富庶繁榮,相比之下,我們差太多了,人家現在能把姑娘嫁給咱們嗎?” “嗯,這就是為娘一直擔心的地方。既然你們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男女雙方都交了八字庚帖,想必梅家是不會食言的。” 老夫人解釋說,然後從抽屜中翻出一份紙帖,遞給曹沾, “這是當年梅家送過來的庚帖,上面寫著梅小姐的生辰八字,你把這個帶上,去一趟你表姑家,把這個交給她,梅家就會把姑娘嫁給你了。” 曹沾接過庚帖,當日出發,去往金陵梅家提親。實際上這次去能不能娶到梅小姐,他自己的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目前兩家經濟基礎及現狀相差太大,梅小姐是否願意嫁入曹家,還是一個未知數! 曹沾風餐露宿來到金陵,第一時間就前往梅府拜見提親,小丫頭一見曹沾前來,早早就跑到後院偷偷向小姐道喜,聽的梅小姐欣喜若狂,只等父母命令將自己嫁與曹沾。 這些年,若不是梅小姐一再堅持等待曹沾,梅府早就將她許配給富家公子了,也不至於一直捱到21歲。 梅家老爺與夫人看到曹沾,幾年不見,當初的小孩子已經成長為一個大小夥子,雖然著裝沒有了當初的綾羅綢緞,但整個人還是意氣風發,氣宇軒昂。姑媽對這個侄子還是比較認可,只是可憐了自己的姑娘,如若嫁給這個窮小子以後就要吃苦了。 梅老爺對這門親事早就反對了,從雍正五年曹府被抄家那一刻起,從曹家剩下的人從金陵離開那一刻起,這門親事在他的心中就已經畫上了句號。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為姑娘物色如意郎君,怎奈這梅小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非曹沾不嫁,無論誰家來提親,她是全然不嫁,直接推掉,急得父母雙親也是無計可施。 梅老爺對曹沾左推右拖,各種藉口,不是八字不合,就是屬相相悖,全然不顧當初的庚帖之約,總之一句話,不可能將小姐嫁給這個窮小夥。 曹沾無奈,只能賭氣出門,竟然無計可施。正好遇到小時夥伴景郎,遂相約去景家聊天敘舊。 曹沾與景郎自小相識,景家在金陵也是名門望族,當年與曹府也是門當戶對的,兩位小公子從小就在一起玩耍,直到曹家被抄離開金陵,兩人就再沒相見。 景郎弄清楚曹沾此次回金陵的意圖之後,勸慰他要想開些,要從長計議,自己努力想辦法去幫助他。 話雖這麼說,但曹沾心裡已是無計可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沒過兩天,客棧裡的曹露竟然接到了景郎的結婚喜帖,新娘竟然是自己未過門的娘子梅小姐。 曹沾簡直是五雷轟頂,憤恨不已,只怪自己遇人不淑,錯將惡人當友人,景郎竟能做出如此卑劣之舉,簡直是乘人之危,小人一個。痛罵一番之後,他竟然將喜帖撕的粉碎,擲於一地。景家送信之人再三叮囑曹沾,景郎少爺反覆強調要他當天必須參加婚禮,如若不去,後悔終身。 景家僕人走後,曹沾反覆思量,事到如今也就無所謂了,看他景郎還能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