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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淵聽得開心,覺得祝青挺有天分的,「好,好,劑量呢?」
祝青眼睛睜大一點,觀察周錦淵的神色,「熟地十五克,餘者十二克……是不是重了?」
「是重了一點,各十克即可。」周錦淵說道。
他現在日常開藥的路子都比較輕靈,經常一味藥只用幾克。祝青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問他是不是重了,他自己其實還在原方基礎上減了不少,沒想到周錦淵還是嫌重。
接下來周錦淵還要配合給祝姑姑針刺,他帶了毫針,根據黃褐斑部位不同取穴,因為是肝腎陰虛,所以還加上了三陰交、太溪、關元等穴。
攝影師看周錦淵施針,咕咚咽口水。
不是,這個手……未免太好看了吧。
他特喜歡好看的手,每次拍人時,都喜歡給手部特寫。玩兒攝影以來也拍了不少,但真是鮮少看到周錦淵這樣漂亮的手,配合他的穿著和捻針的姿勢,更是讓攝影師忍不住狂按快門。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盯著流口水的同時也覺得有目光刺刺地落在自己身上……應該是錯覺吧?
「用補法,留針二十分鐘。連續針刺十天為一個療程,之後的幾次,就由祝青來給你姑姑針刺吧。」周錦淵對祝青難掩欣賞,將注意之處細細教給他。
嚓嚓嚓。攝影師貓在一旁狂拍。
待到治療完畢,攝影師還意猶未盡,「再扎會兒唄?」
「還扎誰啊?」祝姑姑嚷道,雖然用的是毫針,周錦淵下手又比較輕,不是特別痛,但總歸有些穴位在頭面,光看著就挺嚇人。
「哈哈,扎祝青,我是說,要不再扎扎祝青。」攝影師乾笑道,「我看祝青就有點腎虛的意思嘛。」
不能隨便說人腎虛啊,祝青立刻擼袖子了,「少胡說八道了,我是手腳無力了,還是尿頻尿急啊。」
周錦淵沉吟道:「尿頻尿急不知道,但是剛才爬山的時候好像是手腳無力啊。」
祝青:「……」
「那你們幾個互相診脈看看啊。」周錦淵提議道,他站在旁邊看就是了,剛才講了那麼多話也累了,坐下來。
容細雪不急不慢把茶水推到他手邊,這是剛才就倒好晾涼了的。
「謝謝。」周錦淵沒看他那邊,就知道一般,隨手端起一口喝盡了。
那邊的學生看到,心中狂喊,你們又秀。
有人忍不住問道:「周老師,過幾天容神他們那邊,不是要去野外實訓麼,你去不去啊?」
「野外實訓?我怎麼不知道,去採藥嗎?」周錦淵撐著下巴問道。他手往下巴上一擱,臉頰的肉就擠得嘟起來一點,對面幾個學生立刻被可愛到了。
周錦淵很快覺察到這樣不夠威嚴,放下手正襟危坐,重新問道:「咳,是去野外採藥嗎?」
「對啊,學這個總得去幾次的,一趟走下來也要一週半個月吧,到縣裡。」有知道情況的答道。紙上得來終覺淺,他們學中藥的,都會有野外實訓專案。
中醫大辦學這麼多年,本市的採藥點都摸得清清楚楚了,每年換著地方採集。帶回來的草藥還會製成標本,作為永久性資料。
「老師,你會不會申請入隊呀?」
一般帶隊採藥的,除了經驗豐富的專家,隨隊教師多數還是年輕力壯的為主,畢竟野外實訓累,還可能遇到各種突發情況,上了年紀的老師體力也支援不了。
周錦淵雖然不是藥學院的,但他本來也不是全職老師,他們琢磨著,要是周錦淵去申請,應該入隊也不難吧。
「不行,」周錦淵下意識到道,「我還要去醫院。」
他說完才看了容細雪一眼。只是不陪同容細雪一起去罷了,以前為了治病還有更困難的時候呢,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