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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這人怎麼盯著自己開始發呆了,「hello?」
金綽仙這才緩慢地道:「你不是道士嗎……」
周錦淵:「……」
周錦淵:「你確定就這句??我是道士也是醫生啊。」
到此時,金綽仙的疼痛已經減弱到沒有多大感覺了,他把小提琴撿了起來,禮貌地謝謝周圍路人的關心,眾人這才散去。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金綽仙接起用外語說了幾句,然後道:「我朋友來接我了。」他頓了一下,又禮貌地問道:「醫生,我能問問您,怎麼知道我患的是什麼病嗎?」
他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他明明沒有告知過對方自己的疾病。
周錦淵猶豫了一下,說道:「把脈看出來的,而且,你記得上次我給你測的字嗎?巖通嵒,嵒者帶病,是為癌……」
金綽仙有些發怔,上次他們說了沒幾句,他就離開了。原來一個字已經測出了他的命運,可為何不能完全準確。他明明懷抱希望來到了西南方,卻沒有遇到機緣。
「對了,你知道哪裡有中藥店嗎?找地方先給你配個止痛藥吧——這針也得一直留著。」周錦淵一共紮了三根針,橫穿痛區,但手頭沒有膠布固定針柄,只能讓患者注意一點。
他看這人也不像有好用的鎮痛藥的樣子,他自己家倒是因為接收過一些癌症中晚期患者,所以有些臨床使用下來,十分有效的鎮痛藥方。
金綽仙回過神來,立刻點頭,沒有如周錦淵所想,謹慎地先質疑一下他開藥的資格。
這個少年既是道士,又是醫生,無論測字、診斷都極準確,讓身患不治之症的他不禁想起了各種傳說中的人物。隨即又在心底笑話自己未免異想天開。
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廣場邊,是金綽仙的朋友。
周錦淵扶著金綽仙上車,抬頭看到車上坐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是無論西方人還是華夏人都會欣賞的英俊,他也正看過來,看到周錦淵後就帶上了點疑惑,坐直了一下,好像帶了點防備。
周錦淵看了一眼就覺得很熟悉,憑藉優秀的記憶力回想了起來,好像是……在新聞裡見過這個人?這不是b國那個明星嗎?
他沒想到這個白化病男子說的朋友,還是b國的演員。不過他也不追星,所以看見了就看見了,只是難免多看了幾眼這人的頭髮,聽說好像這個部位全國上下都很關心?
對方正瞪著周錦淵,問自己的友人,「……他是誰?」
「這位醫生,剛剛幫了我。」金綽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針,「亞瑟,你讓司機開去中藥店吧,我需要買一些藥。」
「噢。」聽說周錦淵是別處來的醫生,亞瑟立刻放鬆了些,「你現在臉都是白的,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要什麼藥我讓人去買。」
金綽仙看向周錦淵。
周錦淵在手機上打了一串藥,金綽仙看了一眼,周錦淵用的方子和莫教授開的並不一樣,用的是山慈姑、冰片、硃砂、紅大戟等藥,這些藥店應該都有的。
周錦淵卻以為他在疑惑配方,「這些是用來做成藥膏外敷的。你每每夜晚疼痛加劇,兩日換一次藥,可以安然入睡。」
「您怎麼知道?」這一點,金綽仙之前的任何醫生也沒有在他不告知的情況下說出來過,他看了周錦淵幾眼,低聲道,「也是算出來的嗎?」
周錦淵:「……還用不著算,這不是一看就看出來了。」
金綽仙默默把藥方給了亞瑟,亞瑟也聽不懂他們說話,拿到藥方就立刻打了電話,請人去買藥,車則直接駛向了自己家。
周錦淵的治療還沒完成,他得幫金綽仙取針、製藥,因此似乎只能跟著去亞瑟家了。
……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