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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壓抑,嗨不起來。正主樑松影也沒什麼興致,上去說了幾句話,感謝一圈,並稍作鼓勵。開香檳的時候總是有點快樂的,巨大的一聲&ldo;砰&rdo;響起,像一聲勝利的歡呼,泡沫噴出空中,梁松影笑了,大家也笑起來。
梁松影喝了一杯香檳就走了。
晏望霄兩人開車回去,走到半路,發現後視鏡裡梁松影的車不見了。他放慢一點車速,想等梁松影開上來,忽然電話響了。
&ldo;望霄,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rdo;梁松影的聲音傳出話筒。
&ldo;你去哪裡?&rdo;晏望霄問,壓抑住火氣。
&ldo;西郊的別墅。&rdo;梁松影說。
&ldo;等等我。&rdo;晏望霄說。
&ldo;別來找我!&rdo;梁松影語氣忽然不耐煩。
&ldo;……&rdo;晏望霄。
梁松影結束通話電話。
晏望霄在馬路上開了一會兒,在下一個路口掉頭回去,開往西郊。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別墅所在的隔壁街道熄火停下,晏望霄鎖好車,悄悄朝別墅走過去。遠遠地,已經看見別墅大廳燈光亮著。
他站在大門邊的牆下,瞅瞅四下寂靜無人,手攀上鐵門,腳尋著落腳點踩上去。他順利翻過門,輕手輕腳走到窗邊隱藏身形,探出一點腦袋往客廳張望。
客廳很安靜,沙發上露出一個腦袋。
等了好久,梁松影終於站起來把燈熄滅,上樓回臥房。估摸著梁松影在洗澡時聽不清外面動靜,於是用鑰匙開啟門,悄無聲息溜進去。
當夜,晏望霄守在臥室門外,沒有離開過一步。他聽見輾轉反側的翻床聲,還有偶然輕輕唱起的歌聲,一夜無眠。
凌晨晏望霄凍醒了,打了一個噴嚏。
梁松影醒來後,發現客廳餐桌上多了一份早餐,而他在房間四處尋找,除了臥室門口一個殘留汙泥的腳印,再也沒有找到任何人。
他與一班工作組人員會合,飛往s市準備後天的第二場演唱會。
那一天,晏望霄不管狄昀反對,擅自請假,獨自開往s市。演唱會會場外有人在兜售黃牛票,他買了最好的一張,坐到比較靠前排的普通觀眾席。
相比y市座無虛席的開場,這一場因為網上風評不好,記者批評很多,導致了一波退票熱潮,現場還空出好多座位。
舞臺上樑松影仍然是那一套歌曲編排,先是三首老歌熱絡氣氛,然後是新歌新舞新風格。同樣的觀眾反響,有人嘆氣,有人默默離去,繼續留下來的人中很多人臉上出現難以接受的神情。
而晏望霄仍然是專注地看著梁松影從頭到尾的表演。
到了接花接吻近距離接觸觀眾的環節,梁松影在幾名安保員的護送下走近觀眾席。他一邊唱一邊跟歌迷握手、感謝、接花,場面雖沒有特別群情湧動而造成擁擠,他仍然受到忠實歌迷的熱情對待。
梁松影抬眼時,看見了晏望霄。他笑了,揮手,&ldo;嗨!嗨!&rdo;
他回到舞臺上,還是笑著的,他說:&ldo;剛才看見一個人,大老遠從y市過來看我。我很感動。因為他……身體原因,不能坐飛機,也不能長途駕駛,但他還是來了。thankyou!&rdo;
他對著晏望霄的方向,揮了一下手。
他繼續開唱。
晏望霄在他感謝的時候,嘴角勾起一點笑。他知道梁松影是在說他。忽然,歌聲停了,音樂還在繼續。他舉起望遠鏡,調焦放大。梁松影臉上流了一片汗,不時拿紙巾擦拭,但此時他抿著嘴唇,保持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