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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撓撓鼻子,小臉微紅。
&ldo;但卻漏了最重要的一件。&rdo;
方季華從桌上一木盒中取出兩封書信,在徐天眼前揚了揚。
&ldo;是了!族裡的信!&rdo;
徐天一拍腦門,很是懊惱。
七郎走後不久,族裡來人,說是有事需與七郎當面商量,又送來好些聖上、皇后娘娘的賞賜。知曉七郎出遠門,好說歹說,沒過兩天便回去了。一晃大半年過去,自己也把這事給忘了。
不該不該!
廣東,陵水縣衙後堂,符氏叔侄也不得開顏。
知曉派去的差役被田家族老三言兩語打發了回來,符縣令本就專橫霸道的性子愈發無法收斂。
符家欲起事,對田家這等曾朝中有子位列高位的家族,也是異常警覺。但幾番試探,田家的反應實在讓人捉摸不透,反倒讓人不敢輕舉妄動。若說其作壁上觀,此番又為何維護王家人?若說其有意投靠,子女姻緣之事為何不來討要說法?田家子被黜,僥倖撿回一條命,但卻有人上報,言其隨行之中有高手護衛,攔路的一夥盜匪竟全部命喪。為此,本家特意派人來傳信,三令五申,沒有萬全把握,不可輕易與田家交惡。
想到這裡,符縣令氣得摔碎了杯盞。
回來交差的差役立在堂下,抖得如深秋黃葉,兩股顫顫,話也說得顛三倒四。
符縣令不耐煩,符離耐著性子問了兩次,總算明瞭事情經過。
&ldo;你們去抓人,結果田家族老帶著田家族長及三子正在王逸家中,跟你們說抓錯人了,那小子跟田家小子乃府學同窗,不是奸細,讓你們回來,日後自會領人拜見縣令大人?&rdo;
&ldo;回大人,確是如此。&rdo;
&ldo;離侄,此事你怎麼看?&rdo;
&ldo;便是田家子弟同窗,至多田家族長到便是了,為何連族老都在?&rdo;符離漫不經心地捏著手指,&ldo;你可認得那族老是田家幾房?&rdo;
差役語氣肯定,&ldo;乃是田家長房,老族長。&rdo;
&ldo;什麼!&rdo;
&ldo;明叔為何如此?&rdo;
手中珠串不停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符明滿臉火氣,&ldo;當年王原凱命喪,符家收買了來調查的官員,那位曾姑母又生下四子,符家這才李代桃僵,將土舍之位掌握在手中。但恰逢明朝皇位動盪,兄弟反目,到成化皇帝登基,便開始查察冤假錯案。王原凱在英宗年間命喪,可王汝學那時可是風光,符家使了不少手段,才把他困在太學,不得為官,景泰皇帝還是派人來給他修了坊。成化二年,王汝學出任高州同知,跟田家那老東西可脫不了幹係!&rdo;
又是狠拍桌案,&ldo;那老東西老奸巨猾,最會左右逢源,沒有天大的好處,想勞動他出面,根本不可能。離侄,那徐穆的身份,你再去查一查。這中間肯定有鬼!&rdo;
&ldo;是。&rdo;
屋頂上,一片殘葉來回徘徊迴旋在風中,最終悄然落在灰色的瓦片上,四處只聞蟬鳴。
&ldo;張兄、趙兄,如何?&rdo;
張載雙臂交叉,筆直地站在牆角,趙義卻只管一骨碌的坐在凳上,端起大碗,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末了,隨意用袖口抹了抹嘴,才道:&ldo;我先說我的吧,今日兒那老頭是田家前任族長,聽那縣令的口氣,對他頗為忌憚。&rdo;
說著用手指了指徐穆,&ldo;所以嘍,連帶著對小穆穆你也很是忌憚,讓那符離好好調查一下你的身份,再做打算。&rdo;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