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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薄晚冷道:「無稽之談。」
將軍王卻頓了頓,說:「其實,你想要做什麼,都不用瞞父親。只要你喜歡,父親都支援。」
叄叄聞言,大為感動:真是父愛如山啊!
將軍王手握重兵,在朝中頗有人望,絕對有本事、有能力幫焉薄晚篡位的!
焉薄晚卻拂袖,冷道:「若你不是我的父親,說這樣的話,早已人頭落地了!」
將軍王聞言大驚:「晚兒……」
叄叄聞言也大駭:晚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你爸爸說話!
將軍王似乎十分吃驚:「晚兒,你一直都是志向遠大的男兒,難道甘心做一個男妻?我看得出你有治國的志向……」
「不要再說了!」焉薄晚言語中有慍怒,「大丈夫應忠君愛國,事君如事父。」
「可是你前不久才說要砍掉皇帝狗頭啊?」將軍王說。
叄叄脖子一涼。
焉薄晚訥訥:「那……那是我年紀小,不懂事,不要再提這話了。」
將軍王又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焉薄晚額頭有些痛,只說:「謀逆之言是要抄家滅族的。父親,你也是個有分寸的人,不要再提了。」
「好。」將軍王點頭,說,「我明白了。既然晚兒要做忠臣,那我們焉家就是一門忠臣。」
叄叄的眼神失去光芒:焉家不是謀反大本營嗎?
現在,焉家要做一門忠臣……………………?
我的歷史線………………
崩他媽了……………………
叄叄的身體彷彿失去了力氣,扶著牆壁,搖搖欲墜。
雖然從史書上看,焉薄晚篡的是楚楣的位,導火索也是他和楚楣產生了矛盾。
然而,焉薄晚的部署確實在楚寧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了的。
但謀逆不是一朝一夕的,焉薄晚從當皇后的時候就開始有所準備,其中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派將軍王去聯絡邊關大將。
楚楣登基後,施展不開拳腳,也是因為焉薄晚早早就把朝堂把控得死死的。
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叄叄蹲在地上。
頭痛欲裂。
過了好一會兒,叄叄忽然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皂靴。
叄叄抬頭一看,見焉薄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
「晚、晚哥……」叄叄訥訥。
焉薄晚伸手,扶起了叄叄,說:「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哪兒不舒服?」
叄叄鬱悶:我的心不舒服。
「沒有……」叄叄搖頭。
焉薄晚拉著叄叄回到了室內,才說:「剛剛我和父親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叄叄臉色發青:「我……你知道我在這兒?」
焉薄晚答:「我是習武之人,警覺性比旁人都高一些。」
叄叄更覺得不安了:「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無妨。」焉薄晚一臉坦然,「事無不可對人言。」
說著,焉薄晚又拍了拍叄叄的肩膀:「其實你聽到了也好。我也怕你從旁人那兒聽到流言蜚語,不如我們攤開來說吧。我的父親絕對不是反叛……若說,就是他有點兒……離經叛道吧。但你相信我,我一定是忠君愛國之人。」
叄叄臉上血色都沒有了:你為什麼要忠君愛國啊?
當皇帝有哪兒不好啊?
叄叄嚥了咽,說:「你是胸懷大志的好兒郎,當個男妻,確實十分委屈你。」
「不委屈。」焉薄晚回答得很乾脆,像是怕答晚了一秒鐘就會讓叄叄難過似的。
叄叄想起了自己乃是「聖子」,便又說:「如果天命對你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