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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軒頭未抬起,輕抬了抬手:「事情辦得如何?」
杜恆起身,緩步走到他身後站得筆直,有些氣妥的搖了搖頭:「附近的村落都太落後了,今年收成又不太好,所徵之糧,不夠軍中一日之用。」
這個結果,在陌塵軒的意料之中,他沒什麼反應,仍握筆在紙上書寫。
杜恆看他如此認真,不太好意思打攪他,但心中又實在好奇,思量再三,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口:「王爺……?」
「嗯?」陌塵軒這才抬頭看他:「有事?」
見他面色還算平靜,杜恆這才大膽了些:「王妃不是這次押送糧草的主要官員麼?怎麼他……」後面的話不用明說,他相信王爺懂的。
陌塵軒這才放下了筆,吹了吹紙上還在乾的墨,抬頭看向了杜恆,輕勾了唇角,冷笑道:「他不是王妃。」想了想,又改口道:「或者說,京中的那位不是真王妃,他才是真王妃。」
這話讓杜恆聽得糊裡糊塗的,但王妃之事屬於王爺的私事,他又不敢多問,只能拐彎抹角道:「那糧草之事……?」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你去辦的事情。」他說著將那張紙摺疊好了遞給了杜恆,「你今晚快馬加鞭將這封密函送給皇兄,順便派人去巡查此次糧草的下落,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當是被敵軍擄了。」
這下杜恆算是聽懂了陌塵軒的話。
他將那封密函很小心的放入了胸膛之中,詫異的看向了陌塵軒:「王爺的意思是有人假扮了王妃來押送此次糧草,結果被敵軍半道上給劫了?」
陌塵軒搖了搖頭,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額:「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先下去吧!切記一定要親手將這封密函交給皇兄。」
杜恆雖疑惑仍舊很多,卻也不再多問,領了命瞬間消失在了帳篷中。
月清安被送回了王爺的營帳,又被迫著換了身衣服那兩個人才離去。
那兩個人剛走,月清安就有些安耐不住的想要出營帳,哪知剛一掀開營帳的門,就有兩雙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王妃請回吧,王爺吩咐過了,王妃此次路途辛苦,應當好生休息,此刻不宜出門。」那士兵低著頭,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月清安怒瞪了他一眼,想就這樣硬闖出去:「讓開,好狗不擋道。」
誰知那倆士兵看起來並不高大,誰知力氣卻大得嚇人,說什麼也不讓他出這個營帳的門。
無奈之下,月清安也只能憤憤不平的回到了營帳之中。
這個營帳和那個辦公的營帳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多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個凳子而已。
月清安隨意看了一眼,就倒在了床上,有些氣憤的錘了錘床板。在床上躺的久了,天色已晚,氣也消了大半,卻仍舊沒什麼睡意。
這會不能出門,這帳內又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實數無聊透頂,他想了想才憶起來他是帶著手機一起穿過來的。
剛剛換下的衣服已經被收走了,但那士兵卻意外的將他兜裡的東西都拿出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月清安伸手將手機撈到手中,無聊的按了開機鍵,發現電量居然還是滿格的。他欣喜的坐了起來,興奮的划起了手機。
手機是新買的,裡面的軟體都是買是自帶的,沒有遊戲,而且古代沒有訊號,他新聞都刷不了。
有些氣惱的將手機又碰到了一旁,月清安繼續在床上躺屍。他閉眼,腦中突然浮現起那夜在黎浪的情景。
他剛進包間那會,顧子凌說有好東西和他分享的,就拿了他的手機好一會才還給他,還給他的時候還笑得十分雞賊。那夜他心情不太好並沒有怎麼在意這件事,現在思起,他倒是有些好奇顧子凌到底在他手機裡分享了什麼。
月清安再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