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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道歉的話還未說出口,月清安就接了話。
「昨晚什麼事都沒有!」
他挑了挑眉,近乎威脅的說道:「聽著,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懂了麼?」
陌塵軒看他怒視洶洶的模樣,一時有些無言,許久之後還是點了點頭:「懂了。」
這會,備馬車的奴才回來了。
他朝二人行了禮,恭敬道:「公子,馬車已備好了。」
陌塵軒朝他點了點頭:「辛苦了。」隨後又看向了月清安:「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月清安想也沒想便拒絕道:「我自己有腳,識路,就不麻煩陌公子了。」
說完,也不等陌塵軒回話,大搖大擺的跟著那奴才走出了院子。
陌塵軒看他那模樣,低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陌離剛好從另一邊走過來,看到陌塵軒這樣子,皺了皺眉。
他自小便與皇叔親近,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得如此自然。
「沒什麼,就是感覺他剛剛那模樣,有點好笑。」陌塵軒收了笑顏,轉身進了屋。
陌離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想跟著一起進屋之時,只聽門『啪』的一聲,門正擦著他的鼻尖關上了。
他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了這裡。
為了不讓四喜瞎想,月清安讓馬車在離自己家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徒步走回了家。
隔得老遠他便見自家門口蹲了一個人,後面雖還有些不適,卻也加快了步伐走了上去。
「四喜。」他用摺扇敲了敲四喜的腦袋,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你怎麼坐在這?」
四喜驚喜的抬起頭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看了個便,見他還是和昨日自己離開時看到的一樣,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昨天的日子,又立馬警惕了起來,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月清安:「公子……你昨晚去哪了?」
「去了一個朋友家喝酒,喝得太晚了就留宿在他家了。」昨晚手被陌塵軒抓了一晚上,本就有些紅腫了,這會被四喜一抓,他立馬皺了眉頭,用扇子敲了敲四喜的手:「放開。」
「公子昨晚可有哪裡不適?在別人家裡可有逾越之舉?」四喜有些激動的看著他,不但沒放開,反倒抓得更緊了。
月清安不悅的挑了眉,語氣有些不善:「你在質問我?」
「奴才不敢。」四喜這才驚覺自己越了舉,放開了他,低下了頭去:「奴才只是擔心公子。」
月清安也不是真的想兇他,只是想讓他放開自己罷了,這會見他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們進去說吧!」
在這裡站了這麼久,他有些站不住了。
四喜點了點頭,跟在了他身後。
進屋,四喜率先給他倒了杯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月清安見不得他這幅模樣,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
等到對方坐好了之後,月清安才再次開口問:「你是不是有話說?」
猶豫了片刻,四喜還是點了點頭。
「講。」月清安一把甩開了摺扇,裝模作樣的扇了幾下風。
「公子可否記得昨日是什麼日子?」四喜稍抬眼,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月清安是個從來不會刻意去記日子的人,他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
四喜眸中微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昨天是您的生辰啊!」
「哦……」月清安瞭然,原來昨日一天都沒看到四喜是因為他去折騰自己生辰這事去了。結果自己卻出門了,辜負了他一番好意。
他正準備道歉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