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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時俯身湊近她耳邊對她咬耳朵,片刻後,她臉紅耳熱地瞪著他,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卻低低地笑,舌尖輕輕舔過她的耳垂。
遲舒意推他,不滿地說:「這不公平。」
「是你說賭注由我定的。」他無辜地說道。
「賭不起幹嘛一開始讓我定賭注?傻姑娘,要不要我讓讓你?」
她哼聲,逞強:「我沒說我賭不起。」
慕景時見她明明憋屈得要命卻還要裝作她玩得開的模樣給他看,心情舒暢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被他反過來算計,她本來心裡就窩火,這時他又來撩撥她,遲舒意狠狠地就咬在他的嘴角,頓時浸出一點血絲。
慕景時毫不在意地探出舌尖舔了舔,有點鐵鏽的味道,眯眼看她,她竟敢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慕景時越來越覺得之前那個七七回來了,會對他任性無理取鬧耍小脾氣的七七,現在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眼前。
真是教他欲罷不能。
「七七啊,」他在她的唇邊流連廝磨,「你真是磨人。」
遲舒意迷茫,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壓的太緊,她只能往後仰去,身體都快要彎成曲線,真是不舒服。
「等……」她極力撇開頭,「我難受。」
「嗯?」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急忙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皺著眉指了指腰,「這樣不舒服,又累又難受。」
慕景時立刻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書桌上,摁住她的頭再次吻了上去。
她的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目光渙散地仰著頭,腰身微微向前挺著,輕輕地喘息,他的手託在她的腰間,吻不斷地往下滑去,漸漸地布滿她的身體。
……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飯,慕景昀和楊雲珊出門去了公司,慕容德陪慕伯勛下棋,遲舒意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裡和閆玉梅說說笑笑地聊著天,慕景時本來是被要求陪慕伯勛下棋的,但是中間接了一通電話,於是回了臥室處理事情去了。
「七七,那次在咖啡廳……」
閆玉梅的話還沒說完,遲舒意就不在意地笑著說:「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我倒是覺得如果不是您那次告訴我景時哥的事,我可能也不會這麼快就能恢復光明。」
她說的也沒錯,如果不是那次受到了刺激,讓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讓眼睛好起來,也許真的不會在當晚眼睛就會有了進展。
「對了,媽,有沒有景時哥小時候的照片,我想看看。」
閆玉梅點頭,她拍了拍遲舒意的手,說:「有,我去拿。」
閆玉梅上樓拿了一本相簿回來,遞給遲舒意,她翻開慢慢地看了起來。
沒一會兒,她就微微蹙著眉笑說:「景時哥小的時候怎麼這麼冷酷啊。」
閆玉梅嘆氣,「他現在不也是這副樣子。」
遲舒意微怔,沒說什麼又繼續看了下去,大部分都是他領獎時別人給照的,所以很少有他正對著鏡頭的照片,一頁一頁地翻過去,真的有點千篇一律。
但她還是每一張都仔仔細細地瞧上一會兒,看他不同年齡段的相貌,看他成長的軌跡。
「媽是不是經常抱著這本相簿想景時哥?」
閆玉梅怔忡,而後點頭,嘆氣說:「他總是對誰都熱絡不起來,對誰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知道我有不可避免的責任,而我意識到嚴重性想彌補他的時候,他已經不需要了,後來景時離家出走,不和我們聯絡也從來不回家,我每次想他都會去他的臥室一個人呆著,抱著相簿默默地翻看,可是他不回來,我怎麼之前就沒發覺我覺得我是為他好,其實他根本就不需要那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