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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若非要嘗嘗,婢子替小姐嘗吧!」
「你能嘗出什麼來?」尚宛妗失笑。
錦書一琢磨,就洩了氣。只好由著尚宛妗把手指頭往舌尖送。
錦書的絹帕料子不是很好,一股布料和染料的味道,再加上之前沾上的琉璃碗裡面的水漬確實挺少的。尚宛妗這一嘗,除了辨別出裡面有硫黃的味道,還真辨別不出有別的什麼。
錦書問道:「小姐,可知道是什麼了?」
尚宛妗老老實實道:「我之前便聞到硫黃的氣味,這一嘗,果然有硫黃的氣味。」
錦書一聽,就急了:「那豈不是白嘗了?」
「也不是白嘗了。」尚宛妗抿了抿嘴,接過錦書遞過來的茶盞漱了漱口,「至少說明瞭外祖母吃的真的不是丸藥,而是沖服的米分末。」
有什麼藥是米分末狀的需要衝服?尚宛妗陷入了疑惑。
尚宛妗上一世給陸展沉試藥,各種稀奇古怪的毒藥她都吃過,所以這個世界上,除了陸展沉,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毒藥的了。
可她對毒藥再瞭解,對醫理卻是一竅不通的。
於是她略一琢磨,便對錦書道:「你去夫人那裡要牌子,夫人若是不給,你就去老夫人那裡去要。要來了牌子立即讓人去把餘大夫請進府來。」
錦書嚇了一跳:「小姐身子不舒服?」
「對!」尚宛妗眼睛亮亮的,「就說我身子不舒服,讓餘大夫來看看。她們若是問起來了,就說我突然頭疼,反胃,吐得厲害。」
如今正是初夏時節,小娘子貪涼吃壞了肚子,也是常有的事情。尚老夫人和鍾雪盈停了,都不會起疑。
錦書聽她這麼說,才知道所謂的身子不舒服不過是個託詞,知道尚宛妗身體沒事,錦書鬆了口氣。道:「婢子讓澍香進來伺候小姐睡一會兒,婢子這就去找夫人要牌子。」
尚宛妗的憔悴大家是看在眼裡的,再加上如今顧家來人了,鍾雪盈也不敢推三阻四,立即給了錦書出門的牌子。錦書拿著牌子找了鶴鳴院的小廝望舒跑腿,然後才回了漱春院。回到漱春院之後她先拐去小廚房,讓小廚房的張嬸子燒了熱水,又吩咐澍玉來端了,這才回了尚宛妗的閨房。
之前因為尚宛儀謀害尚宛妗的事情,顧盼雪和尚宛儀身邊伺候的人基本上都發賣了。澍玉的娘親劉二孃本來也是在內的,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找到門路了,居然讓二夫人身邊的劉嬸子替她說了話,劉嬸子是跟在二夫人身邊的老人了,她開口也有些分量,因此二夫人給劉二孃施了恩,允了她給自己贖身。
劉二孃本來想一併把澍玉的賣身契也贖走的,可惜尚宛妗不肯讓她如願,捏緊了賣身契不肯放人。二夫人自然不會為了一個下人得罪尚宛妗,此事便作罷了。
澍玉自己倒是不願意被贖身,贖身之後,回家穿的是荊釵布裙,吃的是粗茶淡飯,哪裡有在武威侯府來得體面舒適!知道尚宛妗把自己留下來了,她反而高高興興的去給尚宛妗磕了頭。
只是事情過去將近兩個月了,尚宛妗再也沒有讓她近身伺候過,這讓澍玉心裡擔憂得很。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端熱水去主屋的差事,澍玉激動得不行,打定了主意要趁著尚宛妗身子不舒服好好伺候,好讓尚宛妗記得她的好。
錦書帶著澍玉進屋的時候,尚宛妗已經除去了身上的累贅躺在了朱床上,澍香弄了個錦帕疊起來放在她額頭上,似模似樣。
澍玉不等吩咐,上前一步,擔憂的看著尚宛妗,問道:「小姐可有哪裡不舒服?」
尚宛妗沒有理她。澍香嗤笑道:「你又不是大夫,問了小姐哪裡不舒服,是能代小姐受苦還是能夠醫到病除?」
澍玉被澍香這話擠兌得小臉漲得通紅,心裡忿恨又不能拿澍香怎麼樣,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