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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宛儀卻顧不了這麼多。瞪大了眼睛看著尚老夫人,語氣帶了些質問:「不可能,我姨娘受了那麼重的傷。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兩個多月,她怎麼可能跑了?」
看她這樣子,卻是完全不知情的。
尚老夫人和鍾雪盈卻是不信她真的不知情。
鍾雪盈不等尚老夫人開口。冷笑道:「二孃這是在跟誰說話呢?還是在審問誰?你姨娘是怎麼跑的,你這個做女兒的會不知情?」
「不可能的!」尚宛儀惡狠狠的看向鍾雪盈。「我還在這武威侯府,我姨娘怎麼可能丟下我不管,自己跑掉?一定是有人要害她,或者是有人故意把她弄走。好栽贓我姨娘!」
然後猛地給尚老夫人直磕頭:「祖母,求求您還我姨娘清白,她一定不會自己逃走的!」
尚宛儀對顧盼雪的感情是真感情。所以磕起頭來也沒有算計力道,在地上發出悶響聲。尚宛妗聽了都替她覺得疼。
尚老夫人還記恨著尚宛儀剛剛「審問」她那幾句話,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板著臉問尚宛妗:「元娘,這件事你怎麼看?」
尚宛妗拿不準尚老夫人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想要知道她的想法,略一琢磨,便輕聲細語道:「回祖母的話,孫女這段時間在漱春院養傷,我的丫鬟婆子們也留下院子裡陪我解悶兒。孫女連武威侯府門口的事情都不知曉,又如何知道莊子裡面的事情?」
尚老夫人聽她這麼說,倒也沒有對她發怒,尚宛妗這段時間是什麼情況,她心裡是清楚的,她疑心的人不是尚宛妗,而是尚奚舟。
只是尚奚舟是武威侯府小輩裡面唯一的男丁,她沒有證據之前,也不會把他牽扯進來。
見尚宛儀額頭上都開始發青了,尚老夫人這才開口:「顧盼雪自然不是自己逃走的。」
尚宛儀動作猛地一頓,然後急切道:「祖母,求您告訴孫女,現在姨娘怎麼樣了?」心裡卻是生出一絲歡喜來,既然尚老夫人說她姨娘不是自己逃走的,那至少姨娘的一條命保住了。
「二孃也不必太過擔心,不過是姨娘罷了,你應當多和你母親親近才是。」她說的母親是指鍾雪盈,尚老夫人見尚宛儀終於點了頭,這才大發慈悲的開口,「顧盼雪現在好好的在莊子裡呢……來人還不少,足足有五六個,帶了顧盼雪就要走,好在我們莊子裡也有會武的,把顧姨娘搶了下來,那些人卻是跑脫了。」
「……莊子裡的人回來稟報,個個人高馬大,蒙著臉,聽口音,怕是從北邊來的了。」尚老夫人皺著眉,「你們在彭州的時候,可有什麼可疑人士與顧盼雪來往?」
尚宛儀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慘白。尚宛妗心裡想著,尚老夫人這是懷疑顧盼雪在府外有人了!
尚宛儀顧不得多想,當下脫口而出:「祖母這是什麼意思?」
尚老夫人皺了皺眉,對尚宛儀更多了一些不耐煩。鍾雪盈似笑非笑的看著尚宛儀:「二孃這麼氣急敗壞,難不成這裡面真的有什麼事兒?」
「你胡說!」尚宛儀雖然還跪在地上,氣勢卻一點不減,雙眼通紅怒視鍾雪盈,「你這是想要逼死我姨娘!」
鍾雪盈當下就臉色一變:「我犯得著逼死她麼,跟我有什麼關係!」說完這話到底是不敢再多說了,剛成親沒幾個月,她還不敢傳出逼死良妾的名聲來。尤其是顧姨娘還給武威侯添了一個女兒。
尚老夫人面色冰冷,跟之前一樣,她並不理會尚宛儀,而是轉頭問尚宛妗:「元娘,你可清楚?」
尚宛儀死死的盯著尚宛妗,生怕她說出一句什麼話來就把顧姨娘定了罪。
尚宛妗倒是想,可她沒了記憶,就算是現在編一個,人家一查就能查出真假,反而惹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