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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讓你們費心了。&rdo;阿文把目光投向應挺，話語中充滿了他長久以來的愧疚。
&ldo;不，沒有的。&rdo;阮漪說。
沉默中，應挺忽然詼諧一笑，&ldo;誰叫我是你們的頭，該操的心少不了，該背的鍋也不少。&rdo;
阿文彎了彎嘴角，看向阮漪，後者回以微笑，說：&ldo;你們聊，我去和大夥說一聲。&rdo;
應挺把房門關上，拖了張凳子挨在床邊，自顧自倒了杯水送到嘴邊，完全沒有照看病人的自覺。
&ldo;子彈擦過你的心臟，差一寸，你就可以去見你哥了。&rdo;
阿文閉著眼睛默默回憶。
&ldo;有五年，哥沒在我身邊，中槍的時候，好似見到他了。&rdo;
應挺正色道：&ldo;你記住，你不欠我什麼，更不欠大虎熊，那不是你的錯。&rdo;
&ldo;他們怎樣了？&rdo;阿文又問了一遍，顯然開始就沒有相信。
應挺知道不可能瞞住，說：&ldo;其他人都沒事了，大虎熊開車衝下山，剛脫離危險期，人暫時沒醒。&rdo;
&ldo;傷得嚴重嗎？&rdo;
&ldo;沒生命危險。&rdo;
阿文又仔細瞟了眼應挺臉上的傷，問：&ldo;喪鐘是怎樣抓住的？&rdo;
應挺指指臉，半開玩笑地說：&ldo;看看我的重傷就清楚了，半條命都給丟了。&rdo;
&ldo;阿頭，我想去見見他。&rdo;
&ldo;做什麼？&rdo;
阿文不知道怎麼說，微微擺頭。
&ldo;還記得我們此行的目的麼，證據已經拿到手了，扎西的女朋友就是阿滿。&rdo;
蓋在阿文胸前的被子起起伏伏。
&ldo;搵咗這麼久，原來就在眼前。&rdo;
&ldo;所以我現在要立即返程上海，阮記者會獨自去雲南，這裡的大本營，靠你來守了。&rdo;
&ldo;明白，我雖然想幫手，都幫你唔上手。&rdo;阿文咳了幾下繼續道，&ldo;這裡我還可以幫得，那塊肌肉命是我的，不會有事，交給我。&rdo;
應挺也打趣道：&ldo;是啊，那麼大的塊頭，恢復需要時間。你們一定好好養傷，知道嗎？&rdo;
&ldo;嗯。有任何進展，阿頭，&rdo;阿文抬起還在輸液的手，&ldo;你都要親自給我信。&rdo;
應挺接住他的手掌，兄弟之情就宛如這交握的手，相互扶持著。
&ldo;你小子說話愛拐彎抹角。我還能讓小的操心不成。&rdo;他用力握緊手掌，互相傾注力量，&ldo;養好傷接你們回去，香港。走了。&rdo;
&ldo;阿頭，我們恢復好咗就去搵你。&rdo;阿文叫住他說，望著空空的門口呢喃自語，&ldo;一定要等我們。&rdo;
去亞丁機場的車停在醫院對面，司機是一位老兵。
阮漪在門口和李岑君話別，中途應挺也出來了。
李岑君看到他說：&ldo;對了，昨夜京城裡的鄭部長連夜飛來，他親自押走了喪鐘，還說想見見你，但當時情況也不適合寒暄，我就給你拒了。&rdo;
&ldo;中央領導？&rdo;
&ldo;是啊，想搞喪鐘很久了，手上幾單大案子都跟他有關。&rdo;
應挺點點頭。
&ldo;倒是你們，真就決定了？&rdo;李岑君手插口袋，&ldo;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