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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正值農曆月初的時候,月光並不怎麼亮,整個山上除了影影綽綽的路燈,漆黑一片,但是金子穆卻牢牢記得劉昭掉下山時看著他的那雙眼睛,一直牢牢地盯著他。
鄭東風收回錄音筆,看著金子穆痛苦抱著頭的模樣,說道:&ldo;你知不知道自從劉彤死後,他的父親一直在查她的死因?&rdo;
金子穆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劉彤的父親是誰。&rdo;
鄭東風:&ldo;那你的父親呢?&rdo;
&ldo;我爸?&rdo;
金子穆並不明白鄭東風說這話的意思,只是說道:&ldo;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我爸都不知道劉彤是誰,怎麼可能認識劉彤的爸爸。&rdo;
鄭東風不知道究竟是金子穆太蠢還是金殊義把他保護得太好了,這樣一個幾乎是五毒俱全的紈絝少爺,身上卻又有著與自身極其不符的不諳世事。
走出審訊室,安準一臉崇拜地給鄭東風拍馬屁:
&ldo;鄭副,你太帥了!一出馬就拿下了這塊硬石頭!&rdo;
鄭東風:&ldo;金子穆的精神防備已經到了極限,更何況他的心理素質很差,稍微一點刺激,就足夠將他擊垮。&rdo;
說著,鄭東風將錄音筆丟到安準手裡,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小齊和實習生說道:
&ldo;讓你們多看多學,都學到屁眼兒裡去了!行了,我去眯一會兒,你們把審訊資料整理出來,明天我有用。&rdo;
安準哀嚎:&ldo;啊……&rdo;
實習生道:&ldo;前輩,我來整理資料吧。&rdo;
安準一喜,剛要應下,手中的資料卻以被小齊拿走。
&ldo;鄭副這人對資料吹毛求疵的程度已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還是我來吧。&rdo;
實習生楞了一下,只覺得小齊臨走之前看自己的眼神,嗖嗖地透著冷風。
喬雲從醫院離開之後,開著車子漫無目的地上了一段高架路,晚上高架的車子不怎麼多,喬雲將車子的油門踩到底,充分展現了這輛跑車騷包拉風的速度,兩旁的路燈以肉眼快要捕捉不到的速度飛快地閃過。
今天是她衝動了。
不,今天晚上做的決定,才是正確的決定。
喬雲第一眼看到宋一鳴的時候,他抱著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會有什麼意外,但是那種沉寂多年的安全感,莫名就湧了上來。
宋一鳴的長相,並不是那種一眼讓人驚艷的少年,眉毛不是最好看的,眼睛不是最好看的,嘴巴不是最好看的,鼻子不是最好看的,但是湊到一起的時候,就是舒適好看到剛剛好。
看在喬雲的眼睛裡,喜歡地剛剛好,不會滿到溢位來,也不會嚼之索然無味。
所以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徘徊在他的周圍,不應該和他有任何的牽扯,喬雲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私心地想著,只要在剛剛好的時候離開就可以了。
但是喬雲發現,她以為自己能夠控制住的局面,完全逃脫了她的掌控。每次宋一鳴義無反顧地為她擋下危險的時候,母親死在自己眼前的回憶就會不受控制地出現,她害怕自己愛得太滿,也害怕宋一鳴愛得太滿。
唯有及時止損,才得兩全其美。
第19章 畫家(十三)
第二天,宋一鳴不聽醫生阻止,執意就從醫院出來了,纏著一身的紗布出現在市局,鄭東風揉著迷瞪的雙眼,伸著懶腰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與宋一鳴迎面撞上,初時還以為是自己沒有睡醒,揉揉眼睛仔細瞧了瞧,等確定是宋一鳴本人無臾,一高興就一巴掌拍在宋一鳴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