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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ldo;嗯……是有些不方便。不過還好……&rdo;
重皎笑的促狹:&ldo;先生倒是一輩子也沒見看上誰家女子,這會兒現在自己成了女子,倒是有艷福了。&rdo;
南河氣笑了:&ldo;頂著自己的臉的艷福?你倒是下了了手。&rdo;
南河與重皎還算相談甚歡,在隔間的辛翳卻不太好了。
他剛剛幾乎有一種衝動,衝過去,拽住她的衣領,要她解釋解釋為什麼不願意見他。甚至去威脅她。
但他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
南河甚至還瞞著重皎自己是女兒身這件事。看來要不是他發現,她真的打算誰也不說。
辛翳坐在隔壁,感覺身子都木的不是自己的了。腦子裡竟跟撲火似的捕捉到了一點兒光亮:她也沒打算告訴重皎,她也不止瞞著他,是想瞞著所有人。
辛翳感覺自己被劃分進所有人裡,不知是想笑還是想哭,更不知道該不該搖頭笑自己一句可悲。
他真是在她的寡情薄意裡拼命扒出一點溫度來啊。
辛翳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她甦醒了兩次都是夜裡,她也說,只有夜晚才會回來。要是有法子,最好就是鎖住她魂魄。但辛翳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能不能做到。就算能做到,怕也只有重皎才能做到罷……
但重皎顯然站在荀師那邊多一些,未必會幫他做這件事。
而他在還不確定能不能逮住她的情況下,還是不能打草驚蛇。
他不能表現出知道她身份了,也不能表現出知道她是女子了。
但他也不打算就放著她在這偏遠的宮室裡。
她不是不想見他麼?
他就讓她不得不見。
有本事她現在就頂個夫人的身份違抗命令跟他吵啊,有本事她就撕破臉皮跟他發脾氣啊。
辛翳心底有壓不住的怒火,他甚至想拿刀把這宮室都砸個稀巴爛,拎著她衣領回宮,他覺得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憋過這麼大的火了。
但是理智卻把他澆的透心涼。他咬著牙必須要靜靜坐在這邊,必須要小心圍局,必須要步步為營。
他不能……再讓她說走就走了。
辛翳甚至不知道重皎是什麼時候走的,只聽見了南河的聲音似乎在宮室的另一端,她和宮女道:&ldo;別點香了,我想睡了。大巫……說我病不會好了,可能經常會昏睡不醒,也麻煩你們照料了。至於夜裡,就不用了守在宮內了,那屏風後頭不是睡人的地方。若是我以後醒了,會叫你們的。&rdo;
她對不相干的人,說話倒是客客氣氣的,溫柔的替人考量。
過了沒一會兒,就聽到她歇下的聲音,宮女也走出來將廊下的燈燭滅了。
他聽見宮女似乎在迴廊上小聲的交談,有個宮女竟一推門,進了隔間。
今日輪到藤來守夜,雖然夫人說不要在宮室內守著,但她也應該睡在隔間隨時準備著,萬一夫人咳嗽還能備上溫水過去。
藤剛一進門,就看到走廊上還沒滅了的燈火,透過絹帛幛子,向隔間內投下了橫格和她的影子。只是這影子好像不止她一個人……
她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張她從來沒見過的臉。
在黑暗中,那過於俊美的五官卻顯露幾分蒼白和冷漠。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那張臉的主人一抬手,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眼見著那宮女摔在地上,怕是要有不小的動靜,他一咬牙,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