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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伸手探了一下餘水的額頭,狐疑道:「沒有發燒,怎麼臉這麼紅?」
餘水還沉在小狐狸的打趣中不知道怎麼回應,蘭戰舟的動作就像是引爆火山的那一點點契機,好像腦子轟的一聲響,眼前綻開無數的煙花,噼裡啪啦的將餘水炸了個手足無措。
餘水蹭的一下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頂。
「你們快去吧,我在家等著!」
被子裡傳出餘水悶悶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急促。
蘭戰舟不懂,怎麼好好的就往被子裡縮了?
見蘭戰舟帶著小狐狸離開之後,餘水這才從被子裡出來,輕輕舒了一口氣,整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刻著花紋的天花板,腦子裡亂糟糟的。
「不會吧,真的不會吧?」
她害怕愛情的到來。
對餘水來說,愛情的到來就意味著她會失去自我,會重蹈之前的錯誤。
就算心裡有個聲音在跟她說:「蘭戰舟是個好人,和徐崢陽一點也不一樣。」
可她還是下意識的擔心害怕,不敢主動。
心中有些慶幸,慶幸小狐狸的話只有自己能聽見。
「水兒,你醒了?」
慶叔端著一碗藥從門口進來,臉上帶著笑。
餘水點點頭,小心的從床上坐起來:「慶叔,你去忙吧,我能照顧自己的。」
今天就除夕夜了,慶叔是村裡的村支書,要忙的事情肯定很多。
餘水伸手就要去端藥。
誰知,慶叔竟然避開了餘水。
「那個餘洋……以後會怎麼樣啊?」
慶叔臉上還帶著笑,只是臉色看起來有些蠟黃蠟黃的,沒有生氣。
餘水沒有多做懷疑,畢竟餘洋在村子裡這麼多年,加上之前一直都是老實人的樣子,幫了村子裡很多人。
慶叔會關心餘洋也是正常。
「當然是去投胎啊。」
餘水坐直身子,肩上披著一件大外套:「慶叔,你一直端著都不覺得燙嗎?」
見慶叔好像是在想事情,餘水把慶叔手中的藥端了過來,又覺得燙手,立馬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
聽到餘水叫他,慶叔這才回過神來:「啊……我是個粗人,手上都是老繭,怎麼會覺得燙呢!」
說著,慶叔又突然坐在了餘水的床邊,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餘水似的,打量著她。
「你和你爸真像,尤其是那雙眼睛。」
餘水跟在慶叔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慶叔提到自己的父親。
眉頭微蹙,目光也帶著幾分探究:「慶叔,你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說,餘洋是直接去投胎了,是嗎?」
慶叔似乎在餘洋是不是去投胎了這件事情上十分糾結,餘水再次點頭,目光向下的時候,卻看見慶叔放在床邊的手。
「慶叔,你前兩天說給我準備的烤餅怎麼還沒有做好?」
餘水低著頭,還打了一個哈欠,像是累了似的,身子往被子裡縮了縮。
慶叔跟著哈哈一笑:「待會兒就去做,水兒喜歡吃的東西,今天晚上都會擺在桌上的!」
「你不是慶叔!」
餘水猛地抬起頭,藏在被子裡的手順勢抽出銅錢小劍。
「慶叔」動作迅速,幾個步子就避開了餘水的攻擊。
身體輕盈的向後一跳,恰好就站在了餘水的房門外。
「你很聰明!」
「慶叔」冷笑,聲音也變了,像是用砂石在嗓子眼摩挲過似的,聽起來十分刺耳。
「我們有緣還會再見的!」
「慶叔」並不打算和餘水糾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