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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姐姐說,&ldo;你的傷無法下到山腳!&rdo;
&ldo;怎麼會!你看…&rdo;我活動了下四肢,麻醉的作用下,只感覺有些酸癢,&ldo;而且趁著月色,太陽出來之前應該能到昆明!&rdo;
我有些擔心,雖然她陪我看過日出,但她靈體畢竟回來了,會不會發生變化,誰也不知道。
媳婦姐姐還是不走,我和往常一樣,過去就拉她的手,快碰到的時候,才想起她說過的話。
手停在半空,勉強的笑了笑,感覺鼻子發酸…
十歲開始,她就看著我長大,保護著我,雖然那時候她只是躺著,不說話,但…
我回頭,喉嚨有些哽咽,&ldo;走吧,我求你了!&rdo;
媳婦姐姐輕輕飄過來,往山下走。這裡是她的家,她比我熟悉,走了條比較好走的路。
但在好走,都是山路,快到石場的時候,我感覺麻醉開始失效,痛感開始出現。
&ldo;媳婦…&rdo;
我還是沒忍住,因為這個肉麻的稱呼,從我十歲開始…已經習慣了。
&ldo;你能走快點嗎?&rdo;咬著牙,不至於讓聲音停頓。
常聽人說,麻醉過後的痛,會是之前的數倍,現在終於體會到了。
加上一路顛簸,傷勢已經惡化到恐怖的程度。
現在只想再來一支麻醉劑,可惜醫療包內只有一支。
媳婦姐姐加快了步伐,劇烈的疼痛,讓我每走出幾步,就要喘上幾口。
走完山路,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濕了。到了石場的,我直接軟到在地,想爬起來都很難。
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慄,媳婦姐姐停下來,&ldo;我現在不怕陽光,休息下吧!明天再走!&rdo;
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神情。
我坐了幾次,想靠在廠房的牆上,但都因為太疼沒有成功。
媳婦姐姐走了過來,以為她會扶我。
但沒有,她背過身,從衣襟內拿出一顆藍色藥丸,輕輕放在地上。
撿起藥丸,上面有點淡淡的乳香味,我摸過媳婦姐姐的胸,熟悉這股味道。
見我放在鼻前嗅,媳婦姐姐有些惱怒的問:&ldo;你幹什麼呢?&rdo;
我趕緊將藥丸放到嘴裡,低頭不敢看她。
藍色藥丸吃下,陣陣清涼疏散到四肢百骸,身體也不是那麼痛。
勉強站起來,雖然疼,但能忍。
沈浩的車還在路上,我敲碎玻璃,弄了半天才把車點著。
到昆明我直奔雲大醫院,但剛下車,媳婦姐姐就引起不小的轟動。
她的絕世容顏,加上一身古裝,足已讓人浮想連篇。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媳婦姐姐的神情也越來越冷,但她越是這樣,圍觀的人群中更是驚叫不斷。
我有些慌神,拉著她上了車,直奔家裡。
回到家,才想起還牽著她的手。
正打算鬆開,媳婦姐姐冷聲問我,&ldo;為什麼讓那麼多人看我?&rdo;
額!
我回答不出來,也許媳婦姐姐的容顏,從來就沒被其他人看過,即便有也很少。
比如沈浩和阿蠻。
紅衣女鬼讓我帶媳婦姐姐入世,應該就是讓她接觸這個新奇的世界。
雖然我對女鬼的話不信,但接觸這個社會,是媳婦姐姐必須邁出的第一步,畢竟在我心裡,她可是要為我生寶寶的。
她是我老婆,雖然現在很兇,但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