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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不可思議道:“老爺,你是說四皇子喜歡上如珍,沒道理啊。他倆平時接觸不多呀,怎麼會…”
還沒說完,莫氏突然想到:“我怎麼把凡之忘了,凡之和四皇子玩得好,準是他經常帶著如珍和四皇子一起玩,兩人經常見面,一來二去的,看對眼了還真說不定。”說完,心裡有些埋怨起孔凡之來。
遊歷途中的孔凡之不斷打著噴嚏,他搓搓鼻子,望著天自言自語說道:“看來爹孃和如珍在想我了。”
一旁的莫世無語地翻著白眼,俗話說的都是耳朵紅才是有人想念,打噴嚏那是被人罵了,孔凡之簡直是顛倒黑白。
轉回孔府,孔老爺說道:“四皇子怎麼想的,我們管不著,這個事情我會與父親通氣。明天找個機會,夫人試探的問一下如珍,看看這孩子什麼意思。如果孩子沒那個意思,以後四皇子再上門,別再讓如珍與四皇子見面了。皇家媳婦難為,咱們家還是別湊這個熱鬧了。”
莫氏認同的“嗯”了一聲,擔心的問道:“萬一如珍也喜歡四皇子怎麼辦。”
孔老爺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他嘆了口氣:“先問清楚如珍的想法吧,若如珍也喜歡四皇子,我們再想下一步的該怎麼走,只是到時候我們就不得不站隊了。”
莫氏默默點頭,屋裡陷入沉默。
毫不知情的四皇子和如珍正一前一後的往大門口走去。像是有人追趕一般,如珍走得飛快。
四皇子想知道如珍為什麼突然不搭理他,趕緊加快步子擋在如珍面前。
如珍急忙剎住腳步,有些氣惱:“你幹什麼。”
四皇子解釋:“我要再不攔著,我倆就要走到門口。”
如珍無語地翻起白眼:“不是你說讓我把你送到門口嗎?我這不是按著你的要求來做嗎,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珍語氣很衝,就感覺在故意找茬。
四皇子不明所以,他半蹲著儘量與如珍平齊,認真觀察如珍的表情。突然四目相對,讓如珍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一陣的臉紅心跳,如珍受不了這種狀態,正要推開四皇子繼續往前走。
四皇子突然開口:“你生氣了”表情認真而嚴肅。
如珍張了張嘴,很想反駁說沒有,但她的確在生氣,如珍不想回答選擇沉默。
如珍的反應,映證了四皇子的想法,他開口問道:“你究竟怎麼啦,是我哪裡惹到你了嗎,為什麼生氣?”
四皇子的話,讓如珍氣上加氣。她怎麼回答,難道告訴四皇子她生氣是因為不想四皇子喜歡她她怕陷進去,她生氣是因為發現自己在乎四皇子對她的看法可這些都不能說,她不能讓四皇子知道了她的心思,她不能為了個人的私慾把家裡拖入皇室紛爭。
如珍思想鬥爭的同時,四皇子就這麼靜靜地觀察著如珍,不發一語。
雖然如珍最後什麼也沒說,但四皇子似乎能探知到如珍內心一般,他不再追問如珍生氣的原因,只說了一句:“我明白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