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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的眼淚一滴滴地滴在莫老太爺的手背上，莫老太爺拿出手帕，像小時候一樣，不發一語，一點點擦掉莫氏臉上的淚水，那眼神充滿著寵溺。
一旁看著的如珍為之動容，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已不知不覺溢滿眼眶。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怕了拍她的腦袋，她抬頭望去，是同樣充滿慈愛眼神的孔老爺。
等莫氏的情緒平復了些，莫老太爺把帕子收回懷裡，用手摸了摸略有些溼潤的眼睛說道：“讓太傅笑話了，明明是聊事情，莫名又感懷起來。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太傅您來說，您對京城的事情比我熟悉。”
孔老太爺沒有推託，繼續分析道：“皇后不孕之事按理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因事關帝后，絕沒有外傳的可能性。可這次皇后懷孕又流產一事，背後之人明顯針對老莫，可老莫素與皇家的往來不多，就是往來也是看病，斷威脅不了其他人或事，要說背後之人有什麼圖謀，我猜測也就是給皇后下藥一事了。”
“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做這些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難道就是為了借刀殺人，把我爹殺了。”莫氏激動問道。
“背後之人應該不是真的想讓岳丈被處死。我猜測是把皇后流產一事推給岳丈，逼著岳丈為求自保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由皇上心腹之人親口說出事情真相，由不得皇后不信。到那時，帝后就真的徹底失和了。”孔老爺說道。
莫老爺擔憂道：“太傅，我知道事情輕重，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說的出來。我擔心的事，他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如珍突然出聲：“他們該不會真的賊心不死，一直盯著那個位置吧。”
孔老太爺用肯定的眼神看了一眼如珍：“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串起來看，他們興許就是盯著那個位置去的，而且敵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就像這次皇后之事一樣，宮內宮外都需要互相配合，才能做成。而且偏偏就讓他們做成了，可想而知，他們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可與朝廷相抗衡的水平。”
孔老爺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可惜到現在還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
孔老太爺默不作聲，又開始陷入沉思。
莫老太爺忍不住出聲：“太傅，您是不是已經之後幕後之人是誰了，在宮裡也是，一提到幕後之人你就不出聲。以我對你的瞭解，我猜你內心已經有答案了，但還不能完全確定，對嗎？”
孔老太爺環視一圈大家，而後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心裡已隱隱約約有個答案，但”
最後，孔老太爺也沒有把他心中的答案說出來。
不過最後大家還是商定。既然現在已經洗清了莫老太爺的嫌疑，後面的事情他也幫不上什麼忙，未免幕後之人再施計對莫老太爺不利，乾脆請示皇上，趁早離京為妙。
雖然不捨，但莫氏也覺得，為了莫老太爺安全，離京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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