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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李承乾要回香積村,剛好張重生一起,但張重生因為剛任新官,還需要走些過場。
陪著張重生走完幾個部門後,李承乾和張重生座在回香積村的馬車當中。
馬車內張重生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在發呆。
“二百畝職田...兩個庶僕...每月還能領到一貫多,還有四十九石零五斗粟米...”
張重生嘴裡不停的呢喃著。
“何至如此,不過是個從九品下的文散官。”
李承乾在一旁毫不在意道。
雖然面上表現如此,但李承乾還是很替張重生感到開心。
..
長安縣衙的牢房內,楊纂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袁氏。
已經五天了,依然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而袁氏這邊又一直不交代,雖然現在就可以將袁氏定罪,但楊纂不管是主動又或是被動,他非要揪出袁氏背後的那人。
“楊伯伯。”
因為一直沒有線索的緣故,楊纂便派人去信,將李修齊請來。
雖然李修齊的官階品級比楊纂高,但由於沒有重屬關係,故此李修齊和楊纂一直以私交的關係來稱呼對方。
當然楊纂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李修齊對他的稱呼,故而順水推舟。
而李修齊這樣做的原因除了沒有重屬關係,還有就是兩家關係較為親密,還有就是此場合無需他表現的那麼正式。
“立知來了!”
楊纂見李修齊到了,心裡頓時生出緊張的情緒,隱隱期盼著李修齊能尋出此案的蛛絲馬跡,畢竟如之前那般,李修齊都能將之破解,楊纂對李修齊還是有所期待的。
但若是李修齊都沒有辦法,那楊纂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到此,楊纂有些期待的詢問:
“如今已經在此罪婦身上用上了多種刑罰,可此婦人依然不交代,一直咬死是她自己想這麼做的。
立知有沒有什麼想法?”
李修齊看了袁氏一眼,此時袁氏已經奄奄一息,身上各處也都是傷,手指以及腳趾也都有擠壓過的痕跡。
收回目光,李修齊轉頭問楊纂:“袁氏家中家中親屬如何了?”
楊纂對此案的情況早已經爛熟於心,張口便道:“如她這般罪犯,以如今律法僅是隻誅其罪婦一人。
此罪婦的耶孃得知她做出此等事情後,也稱她已經是嫁到別人家了,不願與之牽扯。”
“那袁氏死去的丈夫家裡呢?是什麼反應?”
楊纂沒有絲毫遲疑,便道:“她死去的丈夫家自從那人沒了以後,便於這罪婦有了隔閡,然後又聽說了此罪婦又要被官府重新申以媒媾,便更加惡劣了,幾乎都沒了來往,即使稍有相交時,聽說那家也都出言相譏。”
“那她有沒有什麼關係特別親近,或者來往特別密切的人?”
想了一下,楊纂道:“某派人前去打聽過,此罪婦在村裡少有與人來往,特別是自她丈夫出事起,她便更少出門了。
以前還經常出去鎮上的集市上,自打那事後,去集市上的次數也減少了許多,而且此婦家中略有家底,家中的田也是由佃戶耕種。
男方的田被要走後,雖只留下她自己的地,是她的嫁妝,但還是由佃戶打理。
所以平日裡此罪婦便在家做女工。”
“做女工?”
李修齊追問道:“可知織的是什麼?”
“村裡人說自打她從孃家回來後,便開始織起了嬰孩,稚童的衣物,說是有富戶人家讓她做。”
“從孃家回來?”李修齊像是又有了新發現:“具體說說。”
楊纂也不廢話,按照李修齊的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