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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考試一切順利,等放假回來就是分班,江稚填的是理科,李及行亦是。
憑著兩個人的成績,是一定會分在理科1班的。
放了學,江稚去了趟醫院,踩著夕陽西沉的時候回了家。
小舅舅出差了,她一個人在家簡單地煮了些面,吃完後拎著書包進了書房。
不知不覺間,閃耀的星星悄悄掛上枝頭,再抬頭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明天就十月一號了,放假了。
想到這,江稚垂眸將筆蓋合上,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然後解了隨手紮起的頭髮。這頭髮長得快,現在正處在半長不短的狀態。
洗完澡就直接回了臥室,手機一直扔在床上好幾個小時沒檢視了。好在只有一條客服簡訊,小舅舅在那邊應該還忙著。
她披著浴袍走到窗前,瑩白的小臂伸去開窗,秋夜的風盡數吹進房間,撩起她微微沾濕的發尖。
小姑娘抿著濕潤的粉唇,瓷白如玉的脖頸向上揚著,與尖瘦的下顎共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她痴痴望著遙遠天際的那輪明月,捨不得眨眼。
上一次這麼看月亮還是中秋節,她卻一點也不想親生父母,她想哥哥。
江稚合上有些發酸的眼睛,大半個身子倚在精緻的純白窗沿。
腦海里翻湧的零碎片段來來去去都是小時候的事,還有那些差點就忘記的記憶。
幾分鐘過後,她光著腳走到廚房,拿來開瓶器和酒杯,嫻熟地開了今天傍晚順路帶回來的那瓶紅酒。
賣酒的那家店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見她一個小姑娘來買酒,笑容親切地囑咐她這麼貴的酒小心些拿,別路上摔了挨父母罵。
想來老闆當她是幫家裡大人買酒的。
江稚給自己斟上小半杯紅酒,臥室沒有開燈,灑進窗的城市風光與月光將房間照得半亮,泛著瑩光的酒水在玻璃杯中輕晃,晶瑩剔透。
家裡沒有父母,就她一人。
杯酒下肚,蒙著水霧的秀眸攬盡窗外的高樓林立,城市繁華。
後半夜,縷縷夜風帶著寒意,卷進尚未完全關上的窗,吹拂起淡粉色窗簾輕紗的一角。
偌大的床上,絨毯下的小姑娘還是一身浴袍,領口微敞,露出光潔圓潤的肩頭,睡姿得像只慵懶的貓。
再醒來,陽光灑在床上,江稚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坐起身來,餘光掠過床頭那瓶倒了的空酒瓶。
剛洗漱好就接到了小舅舅的電話。
&ldo;稚兒,昨晚有沒有背著我打遊戲到半夜?&rdo;
聽著這個對自己極為瞭解的小舅舅的話,電話這邊的江稚嘟著嘴正名:&ldo;才沒有打遊戲,昨天吃好晚飯就寫作業了,寫到了十一點多呢。&rdo;
&ldo;這麼乖的?&rdo;白廷在那邊驚訝地挑眉,收起手底下的檔案資料,心情好了不少,&ldo;今天十月一號,月底帶你去看看外公,我再過五分鐘有個國際會議。&rdo;
江稚也彎了嘴角,漾出笑意:&ldo;好,小舅舅你記得提前準備好東西帶過……&rdo;話未說完,她兀自咳嗽起來。
聽到動靜,白廷才舒展的濃眉又攏起,&ldo;感冒了?&rdo;
&ldo;可能吧,就是頭疼犯了。&rdo;江稚壓下喉嚨口的那股癢意,抬眼看向了窗,&ldo;一會兒吃點藥就好了,你去開會吧。&rdo;
顯然,電話那頭的白廷沒那麼容易妥協,他滿心的擔憂:&ldo;我打個電話給霍煜,讓他帶你去看看。&rdo;
聞言,江稚斂了眸,所有情緒藏匿在瞭如小扇子般濃長的睫毛下,&ldo;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