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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了顧景程對女兒萬般的溺愛和縱容,顧雨晴才變成了如今這樣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起身走到窗邊:&ldo;好,您說吧,是什麼事?&rdo;
&ldo;我知道,雨晴小時候總是欺負你,確切來說,你那二十來年的痛苦生活甚至和嚴澤寒那段不幸的婚姻生活都是我的責任,是我的錯,你報復我們也是正常的。&rdo;說完這句話,他咳嗽了好長時間,才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我依然看著窗外道:&ldo;事情都過去很久了,我不太想提了,現在的生活挺好的。&rdo;
此時我回過頭看了看他,挺落寞的身影,便說道:&ldo;剛開始我不太適應顧家,不過後來時間久了也就適應了,適應了你們的狂妄自大,也容忍了你們對我的無限侮辱,我此前在記者面前那樣說,並沒有報復之心,我只是用調查資料實話實說,即使不是顧氏,相信換做任何其他一家和我們合作的企業有貓膩,嚴慕然也會向公眾有個交代的。&rdo;
顧景程並不在意我的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說著:&ldo;你媽這個人啊,我知道很虛榮,知道我們家垮了,就開始不著家了,我現在也不想管她了,我自己都這服德行了,哪還管的了她,暖時啊,你說是不是啊。&rdo;
&ldo;嗯,是,爸爸挺看的開的。&rdo;我低下頭並不去看他,只是覺得他這一刻挺可憐的。
&ldo;老了,話太多了,暖時,爸爸有件事想拜託你。&rdo;說著他便從輪椅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扶著旁邊的桌子,挪動著半個身子,要向書櫃方向走去。
我見狀,趕忙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他,而他抬頭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胳膊,便這樣被我攙著走到書櫃前,拿出兩份檔案。
我並不知道這兩份檔案是什麼,即使知道,我也對檔案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趣。
我扶著顧景程坐回輪椅上,他說道:&ldo;其中有一個是給你的,另一個是給雨晴的,我希望你能幫她保管這份。&rdo;
雖然他這樣說,我並沒有立刻接過去,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怎麼可以隨意接。
大概顧景程看出了我的顧慮,便直接說出口:&ldo;這兩份是我的最後財產,家裡所有的積蓄和其他3套房子都已經被拿去抵債了,就剩下了這套了,我知道你並不缺錢,所以給晴晴的檔案袋裡是這個房子的房產證和我所有的人壽保險,爸爸這個身體不行了,如果走的早的話,希望這些能給她留下點什麼。&rdo;
話落顧景程拍拍我的手,繼續說道:&ldo;給你的這份是爸爸之前在拍賣會上拍得一個挺有價值的瓷器,已經存到銀行保險櫃裡了,這裡是把鑰匙,爸爸沒什麼可給你的,總覺得對不起你,這個就當做爸爸的一點心意。&rdo;
&ldo;我和顧雨晴這樣的關係,就算我不記恨她,她能做到不記恨我嗎?她怎麼可能讓我幫她保管如此重要的東西,難道您真的不怕我從中作梗嗎?對我這麼信任?&rdo;
此時顧景程擺擺手:&ldo;暖時,你的性格和為人爸爸信的過,這些東西在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以你現在的身份和身價,不是嗎?雨晴最近情緒很不穩定,其實你並不知道,她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得了焦躁症,只不過那時是輕度的,我和她媽媽都沒有太注意,現在她的焦躁症越來越嚴重了,所以這份檔案我覺得交給你提她保管,我很放心,如果給她媽媽,可能就什麼都沒了。&rdo;
他這樣說,我僵在原地,突然無話可說,一時語塞。
顧雨晴有焦躁症……這句話一直在我腦海中閃爍。
長久以來我一直以為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