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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生被眼前的兩位大人嚇了一跳，趕緊交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點選進入了鄭妍的朋友圈當中，怯生生地舉著手機：&ldo;我真不知道什麼了。鄭妍老覺得別人都非常蠢，誰也沒她聰明。&rdo;

王汀的目光在女生的臉上轉了一下，接過了她手中的手機，輕聲道了謝。她不奇怪這個女孩子為什麼之前從未跟警方提起過這件事。對大部分人而言，能不和警察打交道就不打交道。況且，她顯然並不太喜歡鄭妍。這個人離家出走失蹤了，後來又死了，關她什麼事。

跟大部分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一樣，鄭妍的朋友圈當中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內容。除了一些日常自拍以及各種不知所云的小清新和故作老成之外，還有一些學校裡舉辦的活動。王汀跟周錫兵主要的關注點就放在了這些照片上。因為只有這部分內容跟宣傳欄可能產生重疊。

&ldo;鄭妍是什麼時候提起她認識的這個了不起的人的？&rdo;

小女生瑟縮了一下，微微側了一下腦袋，不是很確定的口吻：&ldo;嗯，好像是去年下半年吧。嗯，她嘲笑我的時候說的。&rdo;

王汀在心中嘆了口氣。她想起了本科時輔導員說過的一句話，人最可怕的是自以為聰明，蠢而膽大包天。以為自己走的是捷徑，卻不知道是深淵。

周錫兵圈定了幾張跟學校宣傳欄內容可能重疊的照片，仔仔細細地一張張檢視著。六年級最後一堂課是活動課，教室裡頭只有三個人，靜的可拍。

教室門口突然傳來一位中年女性的聲音：&ldo;瑤瑤，今天怎麼這麼慢，快點收拾書包，培優課要遲到了。&rdo;

小學生慌張地看著自己的媽媽。陪著學生家長一塊兒來的教導處主任尷尬地問：&ldo;周警官，你問完了沒有？孩子還要去補課。&rdo;

周錫兵平靜地看著教導處主任：&ldo;不是說小學生不讓補課嗎？&rdo;

主任無奈地擺了下手：&ldo;不是我們學校補的，是學生課餘的安排。什麼時候，學生不需要透過分數入學，再說取締補課的事情吧。&rdo;

小學生趕緊去收拾自己的書包，小聲解釋道：&ldo;媽，警察叔叔就問了兩句鄭妍的事情。&rdo;

沒想到這話捅了馬蜂窩，家長立刻柳眉倒豎：&ldo;這種一看就不正經的東西，當媽的是小三上位，她能好到哪兒去。我們家瑤瑤可是懂事的好孩子，才不會跟這種人湊在一塊兒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要問也該找不正經的東西去問。&rdo;

周錫兵的臉沉了下來，輕聲強調：&ldo;死者為大，這位同志，還請你說話時注意一點。&rdo;

學生家長冷笑：&ldo;自己不乾淨還不讓人說了？就她那個媽，丈夫還沒過頭七吧，才下葬吧，就能在車上跟男人拉拉扯扯的。也不怕她丈夫變成厲鬼夜裡找她算帳。聽說她當天晚上就自己發瘋自殺了。說不定就是被她丈夫的鬼魂給嚇的。&rdo;

周錫兵臉色立刻嚴肅起來，追問道：&ldo;什麼男人？在什麼車上？具體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do;

學生家長不屑一顧：&ldo;不會吧，你們警察不是一直在查案子嗎？聽說那位開發區的副主任都被你們請過去喝茶了。敢情你們還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們查什麼案子啊？&rdo;

&ldo;警察沒有開天眼，警察只看證據。&rdo;周錫兵平靜地看著她，&ldo;警方辦案，一直都積極尋求群眾主動提供資訊。&rdo;

大概是被老刑警盯著看委實不舒服，這位話裡頭夾槍夾棒的女士總算放棄了diss警察的辦案能力，說了重點：&ldo;那天我開車去超市買東西。車子跟人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