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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哲禮這才如夢初醒:“真的是咱爸?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嗎?”
“我咱你個大頭鬼!”回一笑直接用喊的:“你不確定、不一定、不肯定,你還還能造反不成?”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她剛剛來的路上是準備和韋哲禮說什麼來的?
哦對!
【小禮子,我還挺想你的。】
【別擔心,我會陪著你的。】
啥都還沒說,就只想罵人,是怎麼回事?
百無一用韋哲禮、百無一用韋哲禮、百無一用韋哲禮。
回一笑趕緊唸了三遍好久沒念過的清心咒。
這廂,回一笑忍得已經夠辛苦了。
那廂,韋哲禮還在作妖。
“真的真的是咱爸嗎?你們驗過dna嗎?”韋哲禮的臉上,帶著莫名的興奮。
明目張膽的,一點都不像不敢造反的樣子。
看得回一笑一頓牙癢癢:“那是我愛的男人,請問你有什麼意見嗎?”
韋哲禮稍息立正站好。
站得比軍姿還直。
抿著嘴忍著笑,小幅度地拼命搖頭。
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激得回一笑又唸了三遍清心咒。
“沒意見。”韋哲禮笑笑,說道,“我也是。”
久違的笑容,看的回一笑有些出神。
這個大男孩的笑容,是真的很吸引人。
【側臉殺】之類的熱搜照片,並不能展露韋哲禮顏值的十分之一。
什麼貴族啊、紳士啊,統統不是韋哲禮最真實的樣子。
真實的韋哲禮,笑容是燦爛而又純淨的。
韋哲禮對著回一笑,總是會咧著嘴,笑得露出八顆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
什麼紳士的矜持,什麼貴族的高冷,統統都沒有。
在別人那兒,韋哲禮說不定是紳士的貴族。
在回一笑這兒,整個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的無賴。
笑得像只狗子,粘得像張狗皮。
打從和韋哲禮做同桌開始,回一笑就一直嫌棄。
只不過,狗皮膏藥也是藥,貼多了就很容易產生藥物依賴。
半年沒貼,回一笑渾身都不自在。
回一笑難得花時間理清自己的思緒、懷念自己的膏藥,都忘了分幾個腦細胞到韋哲禮的回答上面。
小禮子這忽然志得意滿的笑意是怎麼回事?
之前打電話給韋秀琴女士時候的忐忑和委屈都哪裡去了?
誒,不對,怎麼就【我也是】了?
她的上一句話是——【那是我愛的男人,請問你有什麼意見嗎?】
韋哲禮回答——【我也是。】
這廝的智商什麼時候進化到都能偷換概念了?
啊呸!
堂堂笑笑子愛誰還是不愛誰,是區區小禮子能決定的?
會不會想得有點多?
剛剛又是清理又是懷念的發了這麼久的呆,現在再對【我也是】提出質疑,會不會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算了。
看在小禮子正在經歷人生的第一場風暴的份上,就讓他嘚瑟一下,又何妨?
回一笑一直不說話,韋哲禮就以為她生氣了。
韋哲禮轉而開始問別的問題:“《烈士證明書》你幫我帶了嗎?”
“你天天抱著流口水的一張紙,我得多不潔癖,才會幫你帶啊?”又開始了,回一笑的一臉嫌棄。
回一笑清楚地記得這張證書的由來。
那一年,她三歲。
是一個大人們都以為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
那一年,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