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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是一次演練,結果真的向戰區機動了,我們幾個幹部的分配出現了問題,本來我和指導員李運鵬、副連長王厚忠應該分別帶一個排坐進不同的悶罐車。現在可好,連長、指導員跑到了一節車裡,好在其他兩節還有排長。我覺得這樣也不妥,必須時刻讓連首長和戰士們待在一起,同時我心裡也隱隱的對王厚忠放心不下,這個&ldo;老滑頭&rdo;指不定能玩出多少貓膩。
列車行駛了近一天一夜的時間,快到一個大的編組站時說要更換機車,這才有機會下去放水方便,我也趕緊調整了一下車廂,和李運鵬暫時分開。
長長的軍列,平板上一臺臺坦克、一輛輛裝甲車,一門門火炮,真正的鐵甲縱隊。我來不及欣賞這些重型裝備,我的心思只有一個,那就是趕快到戰士們中間去,把堅定和沉著帶給他們,就象坦克、裝甲車一樣,讓他們感到擁有這些重武器心裡邊有底。
我開啟三排的悶罐門,裡邊黑咕隆咚似乎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見有人在白話,聲音還挺大。不用怎麼分辨,知道是王厚忠在裡面,他那大粗嗓子比驢叫喚強不哪去。
&ldo;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必須機靈著點,別傻了光嘰直了吧擦的硬往前沖,一定要合理的利用地形地物。&rdo;這小子頭前這句說的還在理,我暗自點頭,不愧是我的老班長。
接下來就他媽下道了。&ldo;要學會保命,一看不行了,趕緊趴下,先把小命護住再說,開槍什麼的就免了,打出去的子彈也傷不著人&rdo;
行了,別等他再說了,再說我這一個排的弟兄都他媽得讓這小子帶成怕死鬼驢熊。
&ldo;大家注意休息,養足精神,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do;我一時想不出什麼打斷他的話,順嘴就來這麼一句,同時我也決定不再往三排去了,就在二排這節車裡,不光是穩定二排的軍心,重要的是看住王厚忠這張破嘴。
三天二夜的路程讓&ldo;悶罐&rdo;裡的弟兄們遭了大罪,吃喝拉撒基本都在車上,小便就用飲料瓶接著,大便就得等中途休息了,實在憋不住就把&ldo;悶罐&rdo;門開個縫找幾個人用揹包繩攔在後面,人臉朝車內屁股對著車外開拉,這功夫一般人練不會,沒有兩下子還拉不出來。什麼蚊蟲叮咬呀,悶熱潮濕呀都是小意思,更苦更累更困難的在後面,到了戰區上了戰場才是最大的考驗。
我手裡拿著戰區圖冊不停的向外邊望著,開始還能知道哪是哪,可黑夜一過,哐哩哐鐺了一宿,再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媽的,索性不看了,反正是往前線開,到了前邊就什麼都知道了。
總算到了目的地,熬過了&ldo;悶罐&rdo;的折磨,我們又換乘汽車摩托化開進,一路顛簸,車上的戰士和兩年前幾乎一個模子,別看都是&ldo;尖子連&rdo;摸爬滾打慣了的,可也一臉凝重,都緊抱著槍,一聲不吱。也難怪,這麼遠的路早把精神頭顛沒了,哪有力氣說話。
在我的回憶中,這向集結地域機動的過程似乎也很驚險,因為心情高度緊張,車子每被石頭顛一下,心好象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即使打過仗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其他那些十七八的小戰士就更甭說了,一個個小臉不是蠟黃就是蒼白,反正沒有一個個紅樸樸的。
好在敵人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飛越國境搞什麼空襲,否則機動的難度更高,心臟承受的壓力會更大。
路前邊不遠一輛牽引火炮的牽引車出故障熄火,把整個行軍縱隊阻在原地。司機也是個十的孩子急的一腦袋是汗,他們連長罵罵咧咧的從後邊趕過來,團裡的參謀也向這個方向跑,耽誤了行軍計劃可不得了。
&ldo;你怎麼搞的?都什麼時候了還熄火?&rdo;汽車連長恨不得上去給那個司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