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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僅是一場演習,那麼實戰呢?還弄不清?讓弟兄們很遠就發起衝擊還是提前進入沒有排障、排雷的障礙區、雷區?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問那些螢幕上的&ldo;特種軍爺&rdo;們,成天牛逼閃閃的背著降落傘坐在飛機上,也不管下面是山、是河、是糞池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就敢往下跳的,經歷魔鬼煉獄般折騰的哥們兒,別只顧著吃野菜、野兔、野耗子,玩什麼特戰英雄第一滴血,跟恐怖分子、小毒小販們犯不上來那麼大脾氣,我想問問你們最實際的,哪塊是&ldo;前沿&rdo;,哪塊是&ldo;前沿前&rdo;?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可能你們早就知道答案,如果實在不知道,沒關係,還是跟著我一同回到那段鐵血的歲月,我會在那片被血水浸染成褐色的土地上,在那場驚心動魄的實戰回憶中告訴您哪旮旯是&ldo;前沿&rdo;,哪旮旯是&ldo;前沿前&rdo;,在那片&ldo;褐色的前沿&rdo;究竟發生了哪些故事。
唉,一回憶起來可能又要熱淚盈眶,還請各位朋友提醒著我,軍人也需要提醒,尤其是熱淚沾襟的時刻。好吧,我會儘量的控制自己,就象當年端著衝鋒鎗,背著手榴彈,挎著二鍋頭衝上前沿一樣,從眼睛裡噴出的只有火,沒有其他任何東西。是啊,前沿不相信眼淚,褐色的土地上只有血和火沒有一滴淚。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一章 革命的驢
我祖上十八輩,據家譜考證,世代平民,沒有當過大官的,除了曾祖穆懷德在清朝任過一個小官,小到多小,咱也說不太清,稱什麼官職咱也說不明白,估計應該比&ldo;弼馬溫&rdo;大點,據說是負責收飯店稅錢的實權派,也為我爹日後打理飯店找到了血緣基礎。我們穆家一直以曾祖的官職為榮,咱爹說了&ldo;我祖上就跟飯店有聯絡,所以現在飯店經營的蒸蒸日上日益紅火&rdo;。
再可以拿上檯面白話白話的就屬我爹了,當年要不是我爺殺豬賣肉死供著唸了大學混入知識分子行列,咱們家可就沒什麼吹頭嘍。
後來&ldo;白毛女&rdo;裡出了個穆仁至,我本家一農村堂兄非說穆仁至也很體面,是咱穆家的人,跟咱們爺爺輩犯一個字。我說&ldo;去你媽的,連黃世仁都排不上號,穆仁至是狗腿子更排上不上號,還等我當把官讓你可村的吹牛逼去吧。&rdo;
馬上我就要當官嘍,雖說是軍中最小的排長,那也是我們穆家祖墳冒青煙的事,估計比曾祖穆懷德的官差不多,而且咱是&ldo;英雄&rdo;還能向上繼續發展。
爹媽已經大擺宴席遍請賓朋,一是慶祝我從前線全須全尾凱旋而歸,二是慶祝我走馬上任,成了一名基層指揮員。
哥們兒可是宴席的主角啊,那麼多爹媽的親戚朋友前來祝賀就是為近距離的瞻仰&ldo;一下幹掉六個的英雄&rdo;。他們是沒那福份嘍,我和林小天從接到通知到趕赴部隊只有一天的時間,沒有時間回家去酒桌上做&ldo;英雄事跡報告&rdo;了。
我們去的師部離學院三百多公里,離軍部較近百十公里吧,不過軍部在大城市,不是我們的目的地。師部離我們家的距離也是三百多公里,乘火車沒提速前回家個小時,現在提速了五六個小時左右。
師部坐落在一座美麗漂亮的小城市,改革開放的初期成果體現的很明顯,從街上行人的打扮就看得出來,貌似成功的男人們都西服革履,不少人還繫著領帶,最可氣的也不管啥場合風塵滾滾的工地上居然打著領結,還有不少牛逼小夥學著當年一部熱播電視劇《上海灘》裡許文強的打扮,也不管天有多熱,都跟過冬似的脖子上纏一條白圍脖,仔細看才明白是那種給誰戴孝似的白紗,不過怎麼看怎麼彆扭,替他們冒汗。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