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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一種平靜的生活。
我最激情的那段時間一半給了軍隊,一半給了你。
好多時間後當不在穿那身馬甲時,我才發現,原來曾經我們眼中的那些平常人,也有他們的幸福。
有一天,當我和一個小女生在深圳的某條街上某間茶吧裡面對面時,她評價我只用了兩個字:毒藥。
我不解。
她說,像你這樣的男人,一個女人愛上你後就像中了毒了一樣,因為你的心早已沒有了。
我無語。但是聽到毒藥後便想起曾經和我呆過一起一個t5鳥毛,他的外號叫毒刺,也和我一樣的姓,一樣的地方出來的,而且名字後面我是成,他是沐。後來網上有一篇什麼《全合金兵種》的小說,裡面就有他的影子。而那裡也有一句話叫什麼短兵相接必取敵首,孤軍殺敵血濺千里。我就想起那操蛋的t5。想起了,那次殺破狼的經歷。
而當我離開那裡時,這小子還混得風生水起的。總參下面的特種部隊都想把他給搶過去。
我想問一句,你,還好麼?這麼多年,還好麼?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當把身上最後一條線折完時,在鏡子中的身子胸部,腹部,背部各有一條條觸目的傷痕,而且這些還不算,我的小腿部被咬掉的一塊肉那裡長出的新肉形成的一道口子,好像是一張嘴一樣。當時站在鏡子面前,我想了一半天,這樣了,居然還能活下來。
楊雪肖那天幫我消毒時,當她看到那些傷口時,我爬在那裡能感覺到她的雙手在顫抖,然後輕輕地說了一聲:
&ldo;怎麼會搞成這樣呢?&rdo;
為了這一句,一切都值得了。
身上的傷好了,我不得不為以後作打算了,在病床上我又寫了一份申請書,大意是希望團部能把我調到最艱苦的連隊去。而這封信李良笑呵呵地居然沒有意見。後來我才知道,他當時的感覺就是隻是我在一腔熱血而已,再說現在風華正茂,也不好意思打擊我的積極性。如果他當時極力規勸的話,也許,也許以後就不會發生別的事了。也許,我的命運又是另一副景象。而他只是在想,當時我只是在油給班,那裡的條件還算是好的,如果是下到連隊的話,那裡的日子絕對沒有在七院裡安逸,然後等我受不了的時候,這時他再出面,下面的工作就自然而然的好做了。而後來的事就是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候,什麼都變了。
這次就快了,我的申請居然批下來了。不知是李良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這次我被調到一連了,連長肖恨根。
楊雪肖走的那天,她幫我把曾經她送我的那個彈殼項鍊裡的血漬清理得乾乾淨淨的,然後擦乾後又掛在我的脖子上,叮囑了一些日常的細節後便問了一句:
&ldo;以後你有什麼打算。&rdo;
我不知道當時她為什麼這樣問,後來才明白過來,也許她早已看出在我潛意識中已不想呆在七院了吧。
肖連長載著我去油給班的路上笑道:
&ldo;難不成我們一連真的是香勃勃麼?以前我以為是你是在開玩笑,但是現在我才明白不是。這樣的軍官,少見啊。&rdo;
張班長早就知道今天我要過來了,然後通知了霍胖子,一大群人眼巴巴地站在那裡,我老遠就看到了。
&ldo;老張,胖子,怎麼,我來了,也不用這樣的規格接待我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來了啊。&rdo;肖連長一下車便笑道。
&ldo;唉喲,我的大連長,這麼久不見,你還開著這個破拉風的龜殼啊。要不,我把我們場上的那個大拖拉機給你借來用用,坐在那個上面比坐這個威風多了。&rdo;霍胖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