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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彈,這是37號的外號,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小子居然是二炮部隊跑過來的,在我們的腦海中二炮的那些炮爺們個個都像個寶貝一樣的怕摔著了,一般只能捧在手心裡。這也是的,別人玩的是什麼啊?動不動的都是上百萬上千萬的傢伙,比起我們手中吃飯的傢伙來說,飛彈那玩意砸下來一個,也夠活埋我們n多個。而飛彈在這裡的責任則是電子對抗與通訊保障。
隼小隊的b小隊的隊長是隼小隊隊長鬼見愁,組員有,醫療兵鷹嘴,狙擊手鷹眼,尖兵黑豹,火力手怪物,通訊兵飛彈。
由於各人專業不同,所以除了在體能訓練與小組戰術訓練外,我們學習專業知識時並沒有在一起,而是各個小隊的專業統一在一起學習。
其實作為特種部隊的醫療兵來說,在戰場上是狙擊手與敵方優先照顧的物件之一。而且他工作的環境與電視中醫院不同,或者說連個最差勁的野戰醫院比不上。很多時候我們工作環境要麼是在泥塵中,要麼是在彈片四飛的地方,或者你正在包紮別人的傷口時。脖子一緊,喲,自個也掛彩了。反正能有多扯談的事總會發生的。
所以我們在訓練的第一課程並不是什麼消毒之類的,而是如何穿越火線,如何保著自已的小命,因為只有自己活著才能把傷員的小命給救下來。送葬者常常玩我們的遊戲就是把一支可愛的小白兔給丟在陣地上,然後讓我們去把它給救出來。
天啊,放過我們吧!如果一個人受了傷,我想他一定會找個地方在那裡等醫療兵過去,而一隻兔子會乖乖地等你麼?答案是連小朋友都知道的。兔子一放在地上就撒腿就跑了,而對我們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兩挺裝著橡膠彈的重機槍開始叫起來。
彈道,炸浪,塵土,泥水,陷阱,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要面對的。
如果有天,你遇到一個醫療兵,請不要問他這麼一個問題:
&ldo;如果你要搶救的那個傷員的傷勢是很嚴重,而你本來一個活活的人去救他的話,很可能不僅連傷員都救不了,自己的小命也會搭上去。那你會怎麼辦?&rdo;
我們能怎麼辦?
曾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也是我們所上課時的第一個問題?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來說,這絕對是一個賠本的買賣。但是,我們是軍人,軍人之所以叫軍人,就是因為當他穿上那身馬甲時,他的一切已經不是他的了,一切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還在意什麼呢?
如果你是我的戰友,如果你不幸受傷,請放心,無論子彈有多密集,炮彈有多麼的猛烈,我們一定會來到你的身邊,我想這是作為一個醫療兵的承諾吧。
何況,我們是戰友呢。
有幾次那些驚慌失措的兔子們不小心撞到子彈上,雖然那些橡膠子彈把我們不能怎麼樣,但是要滅一隻小兔兔還是綽綽有餘的。不小心被掛掉的小兔子們很自然成了那些老鳥們的口食,而我們卻得面對一張兔皮進行十公里越野的反思。然後還得把那張兔皮給埋了,堅塊碑在那兒進行悼念,這時當然少不了鬼見愁在那裡大書特書的譏諷。
接下來得幹點什麼呢?就是給你一把小刀,用你所學的知識給一隻兔子進行外科手術,有時那隻兔子是骨折了,有時那隻兔子是因為腹部中彈,有時是因為那隻兔子被炸彈給弄成腦震盪了。當然了為了不讓我們覺得很枯燥,有時手術對像可能是一隻小山羊或者一頭豬。時間長了,我都覺得自己不去當獸醫太屈才了。而對於那些不懼掛在我們手術不懼的小動物,老鳥們一邊把其扒皮吃肉,一邊不忘了讓我們面對一堆動物皮進行十幾公里的懺悔。
對動物練得差不多,老鳥們這才讓我們開始走上實習崗位,對於我們這些醫療兵們,大多以前要麼是坐醫院的,最不濟的也是在醫學院裡混過的,那時再不濟還是有一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