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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你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你生養了一個眼裡只有榮華富貴的女兒。”
蘇清沐這一點,和蘇澤一模一樣。
為了身份,為了地位而不擇手段。
恐懼籠罩著劉氏,她僅剩的那點底氣,被蘇澤一點一點瓦解,她終於求饒了。
“老爺,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
劉氏跪在蘇澤腳邊,拉扯著蘇澤那寬大的袖子,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
“錯了,何錯之有?”
蘇澤蹲下,用手指挑起來劉氏的下巴,渾身散發著戾氣,劉氏渾身發軟,和一個冷血動物談感情和求饒是她劉氏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
“夫人不說,那為夫替你來說。一,夫人偷偷把我母親的每日服用的湯藥加大了劑量。夫人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讓我母親悄無聲息地死去。”
蘇澤的話讓劉氏臉煞白,她原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沒有想到蘇澤竟知道得一清二楚!
劉氏突然哈哈大笑,狀似瘋癲。
“沒錯,我就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哼,蘇澤,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呢?你明知我對你母親下毒手,你卻裝做一無所知,縱容我毒害老太太。”
若當初蘇澤揭穿她的陰謀,老太太恐怕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可是,蘇澤沒有。可見蘇澤也起了歹心。
“我說蘇清晚這個下賤的孽障怎的如此心思歹毒,如此這般光明正大地弒父殺母,原是骨子裡帶著的心狠手辣。和你一樣,一樣的罔顧人倫道德,良心被那豺狼虎豹吃了!”
劉氏的話徹底激怒了蘇澤,蘇澤捏著劉氏的下巴,把那杯酒灌入劉氏的嘴裡,他面目猙獰,“你太聒噪了!”
看著劉氏有吞嚥的動作,蘇澤才鬆開手,一把把劉氏甩開。
劉氏趴在地上,用手摳自己的喉嚨,企圖把喝下去的毒酒吐出來。只見,劉氏乾嘔了幾聲,“譁”的吐了一地的血。
血濺在地上,如同黑暗中有一頭兇獸,張開了他那血紅大口,吞噬著世間萬物。
劉氏倒在血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澤,嘴裡還在嗚咽著。
她在用自己最後的那點力氣,詛咒蘇澤,不得善終。
“你這第二錯嘛,就錯在不自量力了,觸碰了人性的底線!”
劉氏在他和蘇清晚的面前,不停地挑戰他們的底線,得此下場,也是她罪有應得!
蘇澤從袖口裡掏出了帕子,細細地拭擦自己的雙手,擦完之後直接把帕子丟到劉氏的身旁,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當晚,劉氏就被蘇府的小廝用一席草蓆抬到荒山野嶺埋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報應總會來。最後,劉氏也落了和林雙雙一樣的下場。
第二日,劉氏突發惡疾,不治身亡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蘇府不發喪,也不設靈堂辦法事,只在府門前掛了一塊白布。
劉氏父兄自是不肯,但蘇澤以江南旱澇,不宜鋪張浪費為由讓他們屈服。
劉氏一族自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執意為劉氏辦喪事,只能依了蘇澤。
他們想見劉氏最後一面,也被蘇澤拒絕了,說是此惡疾實屬疫症,會傳人,現如今劉氏身邊的人也在隔離檢視中,不便見人。
一說起疫症,人人惶恐,唯恐避之不及,哪還想著見不見最後一面?劉氏父兄,茶都不喝,就推說有事就告辭了。
蘇澤也懶得應付,人走了自個也落個清靜。
劉氏走後,府內也不能沒個管事的。蘇澤也這年紀了,看淡了那些風花雪月之事,早就斷了續絃納妾的心思了。
眼下,府裡還有一位姨娘,雖不抬為正妻,但後院之事,也就這麼落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