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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詞語。
宮女太監們聽得“有緣相逢”和“以後就是朋友”,齊齊驚呼“不敢。”
躲在一旁樓外的玄夜聽到那句“我們小姐最受不得約束,心向往自由……”時,便呆若木雞,許久,方心中暗道,受不得約束,嚮往自由,進入深宮這樣一個地方,有哪個人還有資格,有能力也有勇氣去要自由?
夜風漸涼,吹在他的臉上,身上,僵做雕塑一般。
不多時,一陣清歌,從一旁樓中突然響起,那聲音乾淨而富有情感,從陽臺上飄出,透過沉夜幕,直達雲宵的最深處。
“風到這裡就停
雨到這裡無聲
它也在笑我多情
悲傷在雨中等候
漂泊去找河的源頭
什麼歌可以唱不休
誰把月缺變成月圓
我用未來換你我的緣
從來風花雪月無常
我卻不能笑著遺忘
迎著太陽看著遠方
我只要你的一個承諾
無論你這話是真還是假
是我心中完美的天涯
迎著太陽看著遠方
我只要你的一個承諾
無論你這話是真還是假
我願陪你走天涯……”這歌雖無管絃伴奏,葉舞卻唱的熱烈,真摯,極有感情。玄夜呆呆站在夜風中,一時間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胸中澎湃不已,有過一個剎那,他幾乎以為自已回到了十八歲。
九年之前,那個初受父王器重的七王子,衝動,自私而又敢於對喜歡的女孩大聲說愛的少年,那個不顧一切也要追回她的少年,那個因為求而不得,差點將那可愛女孩子毀滅的少年,那年輕的熱情,怨懟,反抗與叛逆,彷彿突然復活。
——在歌音落地的一瞬間。
他呆呆站在夜色中,忘了是身在屋脊上,夜風猛地吹著他的臉,春天溼潤,腳下瓦面青苔很滑,他的身體猛一晃動,腳步一個不穩,用力踩了踩腳下,幾片瓦便“嘩啦”著滑動出聲響。
“有人——”
“什麼人!”
“是不是鬼啊……”
突然從陽臺上探出幾個腦袋,第一個,便是葉舞。
第三章:再為我唱一首歌(3)
葉舞探出頭的時候,屋脊上已經空空如也,夜風清涼,吹動鬢角的碎髮,遙遠的夜色裡隱隱有道影子箭般射過去,剎那便什麼也沒有了。
“難道我眼花了?”她喃喃自語。
小靈一邊收起桌上的牌,一邊道:“或者是風吹的,他們明明說這裡剛修萁過,我猜不是修萁的人偷工減料,便是大總管和姜姑姑他們在說謊,風一吹就鬆動的瓦面,這樓的質量可不怎麼樣!還不如我們帥府的好。”
她這話一出口,紅兒立刻道:“是真的剛修萁過,馮太師和高左相同時交待要好好修整望月樓,洛陽大統領也來看過,沒有人敢偷工減料!”
四喜皺眉想了,突然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鬼?我聽說這宮裡冤死的宮女最多。你們知道嗎,這樓原來叫飛雪樓,是前朝國主那位最後自殺的寵妃……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有人在朝他打眼色,他呆了呆,卻立刻住了口。
葉舞眼波一轉,剛想問他“那位寵妃怎麼了”時,突聽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從院外傳進來:“國主駕到!請洛妃娘娘出門接駕——”
國,主,駕,到。
國主半夜三更突然駕到,讓葉舞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國主駕到,洛妃接駕。葉舞帶人開了院門,一應禮數演戲般重複一遍,數十分鐘後,方將玄夜迎入望月樓中。
“你,您——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