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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忠帶著地鼠,還有一眾侍衛和無名者們回了盛興府,羽林左衛也返回了駐地。
米亦竹沒有再問,只是一個人在房間內,沉默了許久。
劉忠知道,盛興公心軟的老毛病,又犯了!
在劉忠看來,護法罪大惡極,盛興公能給他一個體面,已算是天大的恩典。
不管怎麼說,護法這一篇,已算是翻過去了!
家中人一多,苗少主就不方便來串門,米亦竹只得移步前往苗少主的酒樓。
再怎麼掩飾容貌、身材,身上特有的香味還是沒有掩去。
也許,這是故意給米亦竹留下的破綻。
如果有人看到酒樓發生的這一幕,一定會大吃一驚,孤城的盛興公,居然在包廂內同一個夥計推杯換盞。
“味道如何?”苗少主顯擺似的問道。
米亦竹點了點頭,真心實意的誇了兩句。
難怪同上次相比,感覺酒樓的生意要好上許多。
“同你家的比呢?”苗少主繼續問道。
女人家,勝負欲怎會如此強大?
“各有千秋!”應付這種問題,米亦竹還是遊刃有餘。
“小滑頭!”苗少主笑了起來。
“都是同行,當心生意太好,惹來醉仙樓他們的關注。”米亦竹好心的提醒一句。
苗少主拱手謝過。
“我今天來,不只是關照一下你的生意——”
“我知道,護法死了!”不等米亦竹說完,就被苗少主打斷。
“你怎麼知道?”米亦竹有些詫異。
“內府的防衛不是已經全都撤了?”苗少主反問一句。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敢派人監視內府?”內府外面全是繡衣局的探子,米亦竹不得不佩服苗少主的膽量。
“你們的人,不是沒有發現麼?”
也許是在朋友面前,就少了許多掩飾,苗少主的表情添了一絲得意。
聽她這麼講,米亦竹也只得誇張的拍了拍額頭。
“他怎麼死的?”苗少主有些隨意的問道。
“送了他一杯毒酒!”米亦竹有些不好意思。
苗少主一愣,隨後感嘆米亦竹還是太仁慈了些。
“我答應過他,把他的屍身送回,你們——不會殺掉他的後人洩憤吧?”米亦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苗少主搖了搖頭,說魔教一向恩怨分明,從不牽連家人。
米亦竹聽後不由得想起那些修城牆的苦力,心想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對魔教死心塌地。
“為何一回來就動手?”苗少主看向米亦竹。
“你們又不上鉤,留著他也沒什麼用處!”
“我還以為是陳學士的事,讓你遷怒於他!”
“以我的脾氣,要是遷怒,最多也就是揍他一頓。”米亦竹說完後白了苗少主一眼。
苗少主笑了起來,說了句那倒也是。
“倒是你,不再動我的堡壘,你要如何跟教主交差?”米亦竹開始關心起朋友。
苗少主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然後隨便應付了幾句。
總的來說,二人還是聊得十分愉快,等米亦竹回到盛興府,臉上還帶著笑意。
“見紅顏知已去了?”老乞丐突然出現在米亦竹的面前,嚇了他一跳。
現在,能這樣嚇到米亦竹的,也只有老乞丐了。
其實劉忠和蠶員外也能做到,可除非二人的腦袋被門夾了,才會想著去嚇孤城的盛興公。
米亦竹有些無奈的看向老乞丐,這位老祖宗老了老了,好奇心居然還變重了。
“被我猜中了?”老乞丐一臉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