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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在城主府做了幾十年的大總管,劉忠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找到了那輛馬車。
那輛底部有寸廣會標記的馬車。
馬車的主人是位已致仕的員外郎,不過他的長子已是政務院的主事,據說官聲很是不錯,再往上升上一升,是遲早的事情。
這位致仕的員外郎,是選吏司的員外郎,他的長子,也是選吏司的主事,所以,所有這一切,最終都指向了陳學士。
不過米亦竹倒沒有這麼武斷,幾位學士也是在鬥爭中合作,選吏司的員外郎,未必真的就一定會是陳學士的人。
不管怎麼說,付大人也算是指明瞭一條方向,米亦竹沒有給他一個痛快,不過也不打算把他當作寵物。
凌遲,就在兩位無名者的墓前。
付大人被帶走時,米亦竹去看了看他,付大人給米亦竹磕了幾個頭,說下輩子看到盛興公,一定會繞著走。
凌遲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反正又沒有痛感,就當是一次特殊的體驗。
人被帶走後,米亦竹有些意興闌珊,獨自坐在椅子上,看著空空的鐵籠發呆。
劉忠知道,這是盛興公心軟的毛病犯了,他輕輕地一揮手,眾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過了許久,米亦竹才回過神來,他轉了轉腦袋,發現只有劉忠站在身後。
“老劉!”
私下裡,米亦竹對劉忠的稱呼極為隨意。
“奴婢在!”劉忠在後面彎了彎腰。
“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殘忍?”米亦竹輕輕的問道。
“就是不算上兩位無名者,付大人的手上也是血債累累,您賞他一個凌遲,算是便宜了他!”劉忠心裡一嘆,這位盛興公,心腸還是硬不起來。
“我只是覺得,他不應該被我處以私刑,算了,這個地方,以後還是少用!”米亦竹說完後拍了拍扶手,緩緩起身。
劉忠彎腰應下,然後跟在米亦竹的身後出了地牢。
按照米亦竹的指示,糧倉案階段性的判決了一次。
涉案金額最大的幾個犯人被一刀剁掉了腦袋,其餘人全部發配到東營幹活,弄得負責東營的主事愉快的忙碌起來,將營房擴建了一次。
抄沒的財產,金額十分巨大,幾位大佬心中極不踏實,將其中的一半摺合成金幣送進了城主府,又被城主退了回去。
城主讓他們把這筆錢用來購買糧食,充實糧庫。
孤城周邊的糧食已被買光,目前只有內府的商隊還在往孤城運糧,再不想辦法,孤城又得陷入同去年一樣的危機。
董學士除了是孤城的學士,還是最大的莊園主,他沒辦法完全站在孤城的立場,針對莊園用些狠厲的手段。。
這一點,也讓城主極為不滿!
不過如果孤城再次出現去年的危機,就算幾位學士是清白的,到時候也不得不主動請辭。
董學士突然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已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要麼,上書請辭,放棄爵位;要麼,打壓莊園主,然後與他們決裂。
不管哪一條路,對董學士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損失。
很難說城主一系與此事有關,事實上,盛興公甚至用盡了所有方法,一直在全力購糧。
董少主就沒有他父親的煩惱,雖然孤城的爵位沒有落到他的頭上,可他更加傾向於同孤城合作。
自從這些年董學士將越來越多的精力投入到孤城,作為董氏莊園的繼承人,董少主承擔了越來越多的事務。
管得越多,心裡就越是害怕,這才有了對盛興公的那一跪。
董少主知道孤城的糧荒,這是董學士無意間告訴他的。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