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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沒去看趙秘書的臉色有多難看，而是叫了聲還傻站在一旁的劉明，緊接著兩個人便離開了辦公室。
巧的是，出門走到轉角，剛好撞上開完例會回來的陸襄衡。
後者看到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他嘴角噙一抹淺淡的笑意，&ldo;何警官這就要走了嗎？怎麼不留下來喝杯茶再走？&rdo;
何泉沒給他好臉色，只呵了一聲，&ldo;你的茶太貴了我喝不起。&rdo;
他的語氣很沖，但是陸襄衡嘴角的笑意卻是隻增不減，&ldo;何警官的火氣怎麼那麼大？莫不是我的助理招呼不周？&rdo;
何泉看了他一眼，旋即沉默幾秒，爾後又笑了，&ldo;陸襄衡，你有種。&rdo;
陸襄衡眼底暈笑，&ldo;何警官這話什麼意思？&rdo;
什麼意思？
何泉信步走到他身邊，微微側首對他耳朵小聲說了一句，&ldo;有本事你就藏一輩子，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否則我就是不做警察了下半輩子也一定會一直盯著你。&rdo;
他說完這番話便離開了，陸襄衡慢慢反應過來，耳邊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眼底是一片說不清的晦暗。
醫院。
病房裡的馬桶堵了，梁毅就去了一趟樓下的樓道洗手間。
他出來站在洗手池洗手的時候，聽見一旁兩個穿白大褂的實習掛牌醫生在議論著什麼，他有些好奇，便豎著耳朵去聽了。
&ldo;你說那訊息是真的嗎？&rdo;
&ldo;估計是，連錄音都有了，偽造也造不了啊，而且聲音都那麼像。&rdo;
&ldo;嘖嘖，沒想到我們大名鼎鼎的陸教授居然患有schizotypalpernalitydirder，簡直太讓人驚訝了好嗎？&rdo;
&ldo;現在整間醫院的人都在傳這個訊息，估計過不了多久，上頭的人也會知道了。&rdo;
&ldo;你說陸教授這是得罪了誰？這不是擺明瞭要讓他丟了吃飯的碗嗎？&rdo;
&ldo;算了別說了，這件事目前還沒有得到證實，小心禍從口出。&rdo;
兩位實習醫生說完這些以後匆匆離開了洗手間。
梁毅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陸教授……說的可是他的姐夫？
還有那個什麼s、schizotypalpernalitydirder？
該不會是姐夫出了什麼事吧？
想到這裡，少年不淡定了，他趕緊跑回病房，撈出抽屜裡的手機給女人打了通電話。
那頭，梁笙正趴在電腦前整理一些雜誌要用到的照片，突然就接到了梁毅的電話。
有了前車之鑑，她還以為是弟弟出了什麼事，嚇得挺直脊背丟掉筆，忙不迭的接起電話。
在聽見梁毅的聲音以後，她這才鬆了口氣，&ldo;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兒呢。&rdo;
少年在那邊異常急切的說，&ldo;老姐，這一次不是我出事了，是姐夫！&rdo;
姐夫？
陸淮？
女人心頭一驚，倏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ldo;陸淮他怎麼了？&rdo; 梁毅舔了舔唇，腦子裡在組織詞彙，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說，&ldo;我剛才在洗手間聽見兩個醫生說姐夫的什麼秘密被爆出來了，就是那個什麼schizotypalpernalitydirder？對對對，好像就是這個，他們
說現在整間醫院的人都在傳，上頭的人也很快就會知道，姐，你知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