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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如同剛初生的雞仔一般,不停的點頭,總覺著眼前的這一幕太過於夢幻,在我的想像中,這種狗血的情節原本應該出現在小說當中,可是現在卻發生在我們眼前,讓我不得不感嘆:原來造化真的可以弄人,而且是那種往死裡的弄。
強子眯著眼睛,將手中端著的槍緩緩放下,以免走火,誤傷婉兒,緊接著,眉頭緊鎖,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
看著強子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心頭一緊,準備詢問些什麼,似乎是猜到我想問什麼,強子擺擺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對我淡淡一笑,抬頭看向夜空,喃喃自語的說道:&ldo;原來是這個樣子。&rdo;
我不解強子這句話的意思,或者說我壓根也沒有去想這句話的意思,抬起腳就向著婉兒的身邊飛奔而去,這一切看似緩慢,其實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令人感到慶幸的是,直到我過來,血嬰也沒有對婉兒做出任何傷害的舉動。只是靜靜依偎在婉兒懷裡。
我拍拍胸口,強裝鎮定,突然發現後背上面黏糊糊的,用手摸了摸,全部都是冷汗。
強子作為隊長,明顯比我們三人要淡定的多,只是額頭之上滲出的汗液早已經將強子此時此刻的心情所出賣。
抬手將額頭上的汗液擦了擦,強子回過神,從腰間將軍刀拔出來,沒有多餘的話,一步一步向著婉兒身邊走去,看強子的&ldo;颯爽英姿&rdo;,大有情況不對,就和血嬰搏命之態。
我咧嘴一笑,雖然面對著未知的事物,心情雖然緊張,但卻不是很害怕,或許從人性的角度來考慮,這有些奇怪,但經過長生墓那一次後,我真的有了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從容(或許這有些誇大)
就在我們三人疲於應付血嬰造成的恐慌時,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徹底將我的心裡防線擊垮,我真的很想歇斯底里的大吼。
我們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大量陰兵,特別是東面那座山峰,可以說,其餘三個方位加起來的陰兵都沒有東面那座來的多。
這次的陰兵和上次一樣,都穿著古老的盔甲,手拿著殘破的兵器,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面孔,在夜色的掩護下,一隊隊站立整齊的陰兵向著我們幾人合圍而來,情況當真是到了千鈞一髮之際。
&ldo;我的乖乖……&rdo;樊偉掃了一眼漫山遍野的陰兵,驚愕的說道:&ldo;這下我們非要被包了粽子不可。&rdo;
強子眉頭微蹙,警惕的向著四周不斷的觀望,我們大家都明白,如果不是強子剛才的那三發點射,絕對不會吸引如此之多的陰兵來和我們玩過家家。
但大家都沒有怪罪強子的意思,或者說我們根本沒有理由去怪罪,任憑是誰,在剛才那麼緊要的關頭都會那麼做。
&ldo;這下怎麼辦?&rdo;我向著一邊小臉慘白的婉兒看去,小聲問道。
強子沒說話,只是一味的向著四周觀看,片刻後,強子說道:&ldo;宇宙有大關合,氣運為主,山川有真性情,氣勢為先。&rdo;
&ldo;這是《元運學說》中的一句話。元運學說是以一個甲子六十年為一元,跟《洛書》中的九宮相配,經歷了上中下三元就為一週,經歷三週既五百四十年為一運,一運也就是九個甲子,每元六十年為大運,也叫時運,一元之中,每二十年又為小運,盜墓人經常用這種演算法來計算地氣的吉凶好壞。&rdo;
&ldo;而要推算陵墓中的吉凶禍福,有些盜墓人則會經常使用八卦。比如上元甲子一白司運,那麼坎方以及跟它相應的山水得旺氣,震,蒃得生氣,乾,兌得退氣,離得死氣,坤得鬼氣。&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