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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黑劍亦可斷!”寒翎真君捋著鬍子直點頭。 “墨川?”善從低聲問道,“你們玉臺峰這丫頭手上拿的,是甚麼利劍?” “這……稟真君,墨川也不知。” 墨川老老實實回答道,他確實不知道,也確實沒見過這青梗劍有什麼特別神奇的地方。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只知道劍名為青梗,平素裡與魏臻他們比劍也未曾見到有何特別鋒銳。卻不知為何此時竟能斷了那黑劍?” “依我看,不是劍有多厲害,而是這拿劍的小姑娘厲害!她應該是摸到了剋制這黑劍的法子!果然是白石的好弟子,是比其他人強些,墨川,我說了你可別見怪,你們玉臺峰其他的弟子,還真是不如她!” 榮山派的清年真君目光銳利,笑容滿面地盯著臺上道。 她身為女修,對出色的小姑娘尤其喜愛,見幼蕖力克強敵,落落大方,劍招靈活不死板,還給大家狠狠出了氣,話語裡情不自禁就偏向了這個上清山的“白石傳人”,說完又“可惜!可惜!”嘆了兩聲。 大家自然知道,清年是出了名的愛才愛搶弟子,這“可惜”的是,李幼蕖未曾進她榮山派。 黑劍斷刃,豈止是真人真君驚歎,更震驚的還是臺下四派弟子。上清山的弟子又尤其興奮,特別是金鐘峰的幾人,說起來簡直是與有榮焉。 “就是她!和我們一起闖十方大陣的!” “陣法也厲害!豈止厲害,簡直睿智!” “不信你問嚴春師兄!嚴春師兄在大陣裡都要看她眼色的!” 燕華歡喜得攥緊了手,被袁喜夏一巴掌拍開:“你抓疼我了呀!” “喜夏喜夏!”燕華才不管袁喜夏臉色,只管開心地連喊,“你看,我說得沒錯吧!幼蕖厲害著呢!” 她又抓起袁喜夏的手直搖晃,看樣子要是袁喜夏不同意她的觀點,她能一直搖下去。 “總算沒給宗門丟臉!”袁喜夏彆彆扭扭地答了句,鼻子出的氣粗了兩分。 她既高興宗門沒有繼續輸下去,又遺憾是李幼蕖那丫頭成了此功!可眼睜睜地看著,她硬是說不出這場比試中那丫頭的任何不是,只得在燕華熱切真摯的眼神下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還行吧……” 說了這半句,她又嫌棄地一甩手:“你把嘴閉上吧!張那麼大,蟲兒都要飛進去做窩了!” 燕華自顧自地開心咧嘴,她知道袁喜夏心高氣傲,從來不肯夸人的,現在能說個“還行”,就很難得了。她與袁喜夏一處學道一處行動,袁喜夏能與她想得一樣,她自然高興。 袁喜夏一看就知道燕華的想法,心裡又“哼”了聲,暗道,那丫頭何德何能?竟然把燕華這傻孩子哄過去了! 高臺之上,蔡昺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斷劍,眼中滿是不能置信。他出山以來,無往而不勝,都是依仗這黑劍鋒利無比,哪曉得今日斷在這不起眼的小丫頭手上! 幼蕖足尖一挑,地上的劍尖立時不見,蔡昺愕然抬頭,只看見小姑娘無辜的眼神。 “蔡師兄,你這劍斷了,回去重煉一把罷!你斷了我們四大門派好幾柄劍吶!人家也沒跟你計較不是?”幼蕖好言好語地勸道。 那些凡鐵如何能與我的黑劍相提並論! 蔡昺心裡大叫,可是他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幾截劍頭和小姑娘笑微微的小臉,那想拿回自己劍頭的小氣話在喉嚨裡滾了兩滾,終究是嚥了下去。 “請問這位師妹,你在此屆四明榜上名列幾何?”蔡昺發問,他其實也疑惑為何這個李幼蕖是被別人推出來比試的,不然,按照金榜名次老老實實打下去,難道不是遲早會遇上? “小妹劍法低微,不堪一比,甚至都未能有資格參加劍法比試!只好去比陣法啦!若不是我師姐想起來我,我都沒機會來和蔡師兄你比劍!”幼蕖笑眯眯地回答道,說自己“劍法低微”不見一點羞慚之色,這話卻又聽起來很實在。 神劍門的幾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雖然存了心來挑戰下四大門派的面子,心思上卻沒那麼多彎彎繞,哪裡想得明白,為何這個劍試金榜都沒有名字的小丫頭竟然能打敗蔡昺? “我只是僥倖而已,其實金榜上每一位師兄師姐都比我厲害!”小丫頭說得煞有介事,蔡昺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