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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夫人見幼蕖問她是否認識醉眠道人,淡淡一笑: “何止認識?我們還一同遊歷過一段!他與你師父有段時間走得頗近,我就是那段時間與他結識的。是個好人,就是有時愛胡說,說話又不太分時宜。 “他起初與我們一起時,一口一個凌大哥、白石真人,跑前跑後的,可是後來突然又生分了,對你師父冷鼻子冷眼的。怪得很!” “醉眠道人和師父關係曾經那麼好?聽不出來啊!”幼蕖有些奇怪。 “是啊,師父,聽醉眠道人的口吻,白石真人就是個和他不相干的人。也是奇怪,至少是同門呢,還是白石真人這樣了不起的人,他怎麼就說得好像不認識的旁觀者一樣?別是有什麼私怨吧!”金錯摸摸下巴。 “白石真人那樣厚道的人,能有什麼私怨?”銀錯不同意金錯的猜測,“反正我聽醉眠道人的話裡,也沒有特意褒貶之意。” “嗐,這個不重要!師父,我們聽到,白石真人,那個,嗯,是不是有一段不了之情?關係到道魔紛爭的?”金錯堆著笑,小心地問師父。 “你伸著一隻腳幹嘛?怕我打你?我就知道那老酒鬼繞不開這一段!”花顏夫人微嗔,“不過,你們知道了也好,他雖然性子有些怪,我卻未聽他瞎編過話,說的至少基本上是他知道的實情,總比你們日後聽別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來得好。” 這句話卻是對著幼蕖講的。 “花顏夫人,那,您見過那位魔門三公主嗎?”幼蕖問道。 “西陵丹芙啊,我見過,還相處過,挺好的一姑娘,”花顏夫人點頭,又搖頭,“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可惜生在魔門,可惜有那麼一個親爹,可惜,她愛上但是敵方的人。 “師父,這事兒也不能怪白石真人和那個西丹芙吧!她爹把她派到上清山來,不就是用女兒來色……那個,拉攏人的?”銀錯吞下了“色誘”這個詞,覺得太不尊重,畢竟她聽了那麼一長段故事後,對這位魔門三公主頗有憐惜之意。 “這事兒,能怪誰?怪那幾位大宗主麼?”花顏夫人冷笑一聲,“拿句俗話來說,只是造化弄人罷了!女的單純,男的老實,不拿他們作幌子還能換誰?” “西丹芙,是個什麼樣的人?”幼蕖問道。 花顏夫人丟下手上那莖新綠,隨意在大石上坐了下來,臉上都是追憶:“這位西陵姑娘,長得真是雪樣精神花樣容貌,愛說愛笑,愛穿一身紅衣,那品格,真真好像月下芙蓉,清豔絕倫。她能看上凌砄那塊石頭,真是瞎……嚇了我們一跳。” “師父,比你怎麼樣?”金錯涎著臉問。 “死丫頭!跟師父這般貧嘴!”花顏夫人輕輕敲了一記金錯腦袋,卻也答了,“要說容色,師父自忖也不差,可那位西丹芙啊,勝在天真嬌憨,就像芙蓉花新開,新簇簇的,柔光嬌嫩。你師父我,自幼就學了多少心機在心裡,眼神就沒法純淨清亮。所以啊,誰都喜歡單純的姑娘不是?” “師父,有眼光的人才會喜歡能幹的姑娘!單純有什麼用?還不是淨給人坑?連她親爹都坑她!”銀錯真心實意地道,又問,“也是奇怪,魔門那樣的地方,魔主那樣的人,怎麼養出了那樣單純的小女兒?是真的麼?” 這個問題是聽故事的三個小姑娘都想不通的。 花顏微微皺眉: “這個,確實是真的,佯裝出來的單純和真實的不經世事是不一樣的。你師父我豈是好糊弄的?便是玄機門的言是,那樣精明的人物,和我都試了她好幾次,反而自己落得好笑,這位確實是真不會打機鋒。說一是一,一點心機都藏不住的。 “據說這位西丹芙出生時曾有異兆,魔主擔心這個女兒與自己形成破衝之勢,很有些疑慮。又礙著骨肉之情和命格不能狠心傷了自己的血脈,便嬌養深藏。平日裡有求必應,不教她費一點心,底下人也都將這位三公主捧得高高的,又不令她像長女二女那樣做事。 “便是她來太玄州後,那些老狐狸誰眼睛不是雪亮的?對著她總是枉費心機,後來大家都感覺是對她耍心眼簡直是勝之不武,反而自己太過沒臉,這才容得了她在你師父身邊。” “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