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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燕華! 袁喜夏再不喜幼蕖,也不過是心裡嘀咕,最多與田雨因私下吐兩句,哪經得起燕華這樣的直腸子全倒出來!不管是真是假,私下評議否定人,終歸是心虛,這面對面的,都沒法迴避,她面上不由帶了幾分訕訕的神情出來。 幼蕖倒沒有對袁喜夏生惱,她認真地搖頭:“確實不是我!我也聽說了,可能是其他人吧,我也不知道是誰!不管是誰,若能堆出築基來,也總比讓人家停在煉氣頂峰不得寸進強吧!資源麼,真人他們願意給誰就給誰了,自然是有考量的。” “那也是!人家可能就是築基困難呢!不幫一點,人家可能就沒法築基了!這些人就是愛說,關他們什麼事啦!”燕華也贊同幼蕖的觀點,不由為那個傳聞中佔了許多資源的人抱不平。 袁喜夏都給這倆人弄的糊塗了。這不明明說的就是李幼蕖麼!怎麼她完全不知情的模樣,看起來說的也不假,莫非真的是其他人?田雨因不是也信了這個傳聞,還來和她笑了半天呢! 不過田雨因正在眠龍谷隊伍那邊與塍羽音談得正投機,袁喜夏也不便在這當兒去問她,想想確實如燕華說的“關她們什麼事呢?”便丟開了。 不過原來以為可以藉此名正言順地鄙視李幼蕖的,倒是不行了。袁喜夏有些失望,又有些不願意相信自己對李幼蕖觀感回升,上下打量了幾回,怎麼就沒找到新的討厭點?她心裡又彆扭了。 直到手裡和燕華一樣被塞了滿手的吃食,袁喜夏才彆彆扭扭地謝了一聲,扭開頭去。她才不稀罕!哼哼,看著味道尚可的份上,先收著吧,留著投餵燕華那饞丫頭好了! …… 三日後,上清山停雲臺。 幼蕖與數十名築基弟子魚貫而列,等著登上宗門那艘名為“雲柯銀漢槎”的星槎巨舟。 “等閒的大型飛舟,只算得上是浮槎!這樣能飛度浮空千萬裡的,才是星槎!星槎只有我們上清山這樣的大門派才有呢!整個青空界,不超過一隻手的數……”主動給新弟子介紹飛舟的,還是那個以話多而得名的“碎嘴於”,圓鼓鼓的腮幫子一動一動,滔滔不絕的話直洩而出,“看到沒?此槎為星白銀所制,周身作龍柏紋理,暗含星辰之力於其中,可謂奧妙無窮……看到這行字沒?‘泛銀漢以凌虛’,這就是說,這星槎呀,凌度虛空飛行……” 一眾新弟子聽得小於解說,又果見這雲柯銀漢槎紋飾奇奧,氣勢非凡,一時間滿眼滿心都是對宗門的崇拜自豪之情。 “小於?”雖然發此一問的人聲尚遠,卻清晰無比,絲縷分明,直入眾人耳中。 小於趕緊噤聲,退後一步,方才指指點點的手也垂落下來,恭恭敬敬弓腰行了個禮:“真君!” 昂首闊步而來的,玉冠束髮,青袍飄飄,正是善從真君,來路上弟子紛紛行禮。雖然善從相貌年輕,但是在一眾俯首帖耳的築基弟子之中,他元嬰真君的身份何其打眼自不必說,加多年來居高臨下,氣勢超拔,高標不凡,顯得格外出眾。 善從真君身後的女弟子同樣引人矚目。田雨因款款而行,風姿美妙,跟隨於元嬰身後,果然比那些規規矩矩行禮的低階女弟子更顯從容自在,她左右顧盼,巧笑嫣然,何其動人悅目。這一路,不知折服了多少偷眼相望的男弟子的心。 幼蕖與田雨因目光相觸,她見這位小師叔對她矜持一笑,遂報以禮貌微笑頷首,田雨因又是淡淡一笑,往前去了。 “李師妹,你們這一期進入內門的弟子,真是人才濟濟啊!你瞧人家!”悄聲低語的是米珠,她與幼蕖同為玉臺峰弟子,自然站在一塊兒。見田雨因沾著元嬰真君的氣勢,不知米珠是不服,還是豔羨,那語氣酸溜溜的,卻意外地帶著一股子與幼蕖同一戰線的味兒。 此番前去四明山,玉臺峰是墨川真人帶隊,與幼蕖同去的築基弟子,除了魏臻、米珠、時珂,尚有一位掛名弟子李延。唐雲與米蘭在前兩次的四明道會上已取得過較好的名次,此番便不去了。這也是四家門派道會上不成文的一條規矩,儘可能多給新進弟子一些鍛鍊的機會。 幼蕖聽不出米珠這話的褒貶意味,便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