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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下子全都靜了下去,那兩個正忙著喝酒的女人早就已經呆住,就連田七,他那正被唐蘆兒緊緊拽住的胳膊,此時也很不可思議的有些發僵。
第二十四章出名了
唐蘆兒終於出名了,一夜之間,她從小蘿莉糖葫蘆,一下子變成這世上僅有的母老虎酸葫蘆!
這麼別緻的稱呼,也算是對得起她這穿越女的身份了吧。第二日一大早,天還未亮,唐蘆兒就從田七的房裡出來,靠在門口前的欄杆上有些囧然地望著天。發呆了好一會,她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昨晚可真是折騰死她了。
就在唐蘆兒打算回屋去的時候,綠蕉正好打著呵欠,心裡暗罵著從吳能那屋走出來。
魯大山給田七安排的房間離吳能那屋並不遠,所以綠蕉一出來,就看到不遠處有個呆頭呆腦的小姑娘。瞧著唐蘆兒的那一刻,她倒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姑娘昨晚那番“豪言壯語”可是讓每個人都記憶猶新。
這個時代,特別是在山寨這樣的地方,女人對男人來說,絕對是隨手可棄的玩物。無論在床上聽過多麼動聽的話,但只要下了床,誰心裡都清楚,在這裡,一個女人的價值,甚至是連一把刀都比不上。而若有人不相信這一點,心裡抱著什麼天真的想法,以為光憑著自個的容貌和手段就能將男人撰在手心的話,那麼,總有一天她會為此吃到苦頭。
綠蕉想了一會,便笑著搖了搖頭,按說那小姑娘昨兒當著大傢伙的面說出那番話,好聽點,是天真無知,難聽點,那就是不知死活。只是偏那當時所有人,包括那田少當家聽了後,都未有為難於她。就連魯大寨主,當時也是愣了一愣後便哈哈一笑,然後也就放過了那姑娘。
把假話當成真話來說,並讓人信其真,那是一種技巧;但是把假話,就當成假話來說,還就是讓人別信她這屁話,那是不是可以稱作一種天分了。綠蕉這麼一想,就又是一聲嘆笑,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昨晚那田少當家才古怪著一張臉,縱容了那小姑娘滿口的鬼話連篇。
唐蘆兒這會也瞧著綠蕉了,她忽然想起昨晚綠蕉偷偷給她的暗示,那意思就是,若想知道張強的事,就帶著誠意去找她。張強就是那個血人,聽說他原本是這山腳下某個縣裡的大夫,只因其三年前不小心醫死了人,偏那死者的家世還不簡單,於是他迫不得已,就只好跑到山上投靠這山寨來了。而他進到這寨裡後,因醫術不錯,為人又溫和,還從不與人爭鬥,平日裡除了在寨內研醫製藥外,就是去山裡找藥材。久而久之,他便得了魯大山的信任,於是自然而然地就跟魯大山走近了起來,只是卻不料,跟在魯大山才半年時間,竟就被人發現了奸細的身份……
這是唐蘆兒昨晚從那些山賊和那兩個野妓嘴裡,零零散散得到的訊息,只是卻沒有一個說到正點上,比如張強是因為什麼而被人發現奸細的身份?而那魯大山留了他半年不殺,真的只是為想知道張強背後那人的身份?想到這,再回想張強當時那悽慘的模樣,特別是昨晚從田七嘴裡知道張強就是他派出的人後,唐蘆兒猛地就打了個冷戰,心裡一陣哀嚎,這叫什麼事啊,怎麼都玩起無間道來了!
悲催的是,她現在跟那撲克臉是綁在一根繩子上了,只是人家是拽繩的,而她只是人家無意間拿來當墊背的。唐蘆兒輕輕一嘆,能倒黴到她這份上,也是不容易了。
而且更鬱悶的是,昨晚那煞星還說了,既然張強臨死前以指落字,讓她去找綠蕉,而綠蕉也同樣有此等暗示,那麼她就必須找機會從綠蕉那裡問出張強身份被發現之前留下的東西。只有拿到那份東西后,他才有可能待她離開此地。這便是他早之前曾說過的,只要她乖乖聽他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