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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辰眼神一凝，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也是，自己一直認為丹青是個奸細，並執著地從這個方面去看她的動機，所以才會在感化不了她，又隱隱察覺心動時有了栽掉的預感。
“白辰，你想想，如果只是為了金錢遭人利用，那什麼人能拿得出一億八千萬來誘惑她？你那棟別墅價值不菲，足已讓她收手了。”
柳綿細細分析，每個字都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我哥說，你曾在她身上取過一枚軟骨針，那東西不簡單，一般人不可能有；更何況，你還說她施針幫你退燒，一個普通姦細不會有這麼多技能，所以，我認為，奸細只是她的一個身份，很可能她在當奸細的同時，有著更深的個人目的。”
果真是旁觀者清，謝白辰覺得這次讓柳綿來，真是來對了。
“那怎麼樣才能知道她的真實來意？”謝白辰問。
柳綿勾唇一笑：“不如酒後吐真言？”
……
翌日一早，顏丹青接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丹青妹妹，我是白島來的柳綿，昨天聽白辰提起了你，很想跟你見見面，你今天晚上方便嗎？”
顏丹青咬唇想了會兒，回到：“可以呀，哪裡見？”
“水天一色吧，白辰在那兒有專屬包間。”
“好的，謝少一起去嗎？”
“不清楚，他最近很忙，若是去不了，就我們姐妹聚聚。”
顏丹青腦海裡浮現出古代三妻四妾飲酒言歡的荒誕場景，撇了撇嘴，回覆到：“好的。”
四點收工後，顏丹青開車回星辰港灣換了套V領慵懶風羊絨裙，套上擴版白色外套，又加重了下眼影，勾勒出一個精緻的晚妝，這才去往水天一色。
到達大廳時，硃砂已經等著了。
女人身穿熱辣的正紅色緊身裙，看見顏丹青，很親暱地迎了過來：“丹青。”
“硃砂姐姐。”顏丹青笑著問候，“你今天晚上當班？”
“沒有，等柳綿呢。”
呃？
顏丹青一愣。
敢情柳綿不僅約了她，還約了硃砂？
硃砂看出顏丹青的疑惑，笑著解釋：“柳綿都跟我知會了，說是想認識認識你，怕你不熟悉，氣氛尷尬，讓我陪著一起。”
“你跟柳綿姐姐認識？”
“認識啊。”硃砂點頭，“當初我剛到謝少身邊時，她也請我吃過飯。”
顏丹青無語。
這是正宮娘娘召見妃嬪的節奏嗎？
謝白辰這個萬年渣，沒生在封建社會真是可惜了！
顏丹青朝周圍看了圈，沒見著其他人：“柳綿姐姐還沒來？”
“沒有，估計快了。”硃砂看看手錶，“我們在這裡等等。”
“好。”顏丹青隨硃砂挑了個沙發坐下，“昨天我撞見謝少去機場接柳綿姐姐了，看樣子，姐姐在謝少心裡的地位不一般。”
硃砂抬眸勾唇，別有意味地說：“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跟你說的更寵的那一位？”
顏丹青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事。
“那一位就是柳綿。”硃砂嘆著，撩了下耳邊的捲髮，“謝少眷顧你我，無非就是圖一時的快活，可柳綿不一樣，她出身矜貴，是謝少心裡妥妥的白月光。”
顏丹青眨眨眼，掩唇低呼：“聽你這麼說，柳綿姐姐來頭不小？”
“可不是。”硃砂媚眼如煙，迷離波光自眼角流淌，“人家出自白島書香名門，從小接受的是貴族教育，舉手投足盡顯大家風範，縱觀白島，真找不到第二個能在顏值和氣質上和她媲美的女人，圈子裡都豔羨地稱她是白島無雙。”
顏丹青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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