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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夫人沉著臉,心裡雖然也不高興,但誰讓她說的不算?
也不知那嚴大人為何偏偏要保媒這樣一門親,雖說她們這一房不是張家的嫡出,卻也是在老家守祖宅的。
徐主簿是窮書生出身就罷了,親家母卻是個小商戶窮算計。
想起楊氏那一日的德性,張夫人便沒了丁點兒的期盼。
只能等媳婦兒嫁過來好生管教一番,可別沾染了徐家那股子土氣才行。
張仲恆聽到了「二月初五」的日子,便想起徐若瑾那一日與他對頂的話。
都是一枚棋,頂多是個鑲金邊兒的……
如今再看家中的安排,張仲恆心又被狠狠的刺痛。
「我要去京都見祖父和父親。」
張仲恆的不服,讓張夫人很不滿,「你夠了!」
張夫人皺緊眉頭,「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徐家丫頭推進湖裡的,做事都要有分寸,你認了就算了,真鬧到老太爺知道真相,你就不怕他打折了你的腿?娶回家你扔一邊也沒人管你,可這門親事你必須老老實實答應!」
見張仲恆不說話,張夫人也沒了好心情,「你先下去吧,我還要去梁家一趟,你父親來信特意叮囑你不許再挑釁梁家的人,你自己看著辦。」
「他把人救上來,他娶回家正合適!」
「不許胡鬧!」張夫人冷聲呵斥,「你也要顧忌著張家的臉面!」
張仲恆的拳頭攥了緊緊,眼神微眯,口中喃喃道:「梁霄,徐若瑾!」
張夫人第二天便帶著準備好的禮去了梁家。
這事兒也不是她自己樂意的,而是老爺在信中吩咐過,她也不得不從。
梁夫人倒沒拒絕相見,請進屋內,沏上好茶,客套親近的敘談著。
若非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相識多年的朋友。
「……說起來都是我那兒子的錯,自幼嬌養慣了,祖宗的規矩也都忘了腦後了,梁夫人心慈善念,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梁夫人只微微搖頭,「哪會與一個小輩計較,那豈不是太沒長輩的樣子了。」
看向了梁夫人身邊的方媽媽,張夫人突然蹦出了徐家的姑娘來,「也要感謝梁夫人能允身邊的媽媽去教習徐家的姑娘,盤算起來,這也是幫了我的大忙,婚事已經定了日子,到時候還望梁夫人能來喝杯喜酒。」
「規矩都是人教的,哪有生來就會的?張夫人快有兒媳幫襯著,著實是大福氣,我在此也恭喜你了。」
梁夫人的不陰不陽讓張夫人不太舒服,「……梁霄公子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
「他身子不佳,暫時不考慮親事。」梁夫人的臉色落了下來,儼然不容人再敘談這個話題。
張夫人面色尷尬,心裡卻格外舒坦。
因救父親,被刀捅穿了身子,離心臟只有兩指寬,梁霄私下雖被誇贊是個孝子,卻也被眾位名醫判定無法再習武,只能是個廢人。
何況梁家現在又正是被新皇責貶之期,另外兩個兒子在戍守邊境,被責令不允與梁將軍見面。
中林縣的梁家,就是一塊雞肋,就是皇帝擺在這裡供人嘲笑的。
若非梁夫人出身忠勇侯府,自家老太爺和老爺也不會在意他們的。
不過這個心思徐若瑾不知道,否則一定詫異那個受傷的冷麵男,離開時如同一陣風,那不受傷時是什麼樣?
話不投機半句多,張夫人禮送到了,寒暄兩句便離開了。
梁夫人待她前腳一出門,臉色便落了下來。
看向身邊的方媽媽,不由問道:「徐家的姑娘怎麼樣?」
「人很不錯,並不像徐家夫人那般市儈,不過她似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向老奴表過謝意,謝謝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