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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接著圍著周晚晚吵吵嚷嚷,周晚晚顧及不了這些,在心裡仔細琢磨,她是撿來的?聽著這些人不是要害她的人。那她現在暫時安全。
而且有了熟人,她躲進空間的計劃除非緊急,否則就不能輕易實施了。
可是,既然認識她,為什麼不送她回家?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不為人知的理由?認識她,為什麼不跟他的同伴們直說?說她是被&ldo;撿&rdo;來的,這個偶然中又有多少必然?
看似現在安全了,可是這安全背後又迷霧重重。
可是,她必須醒了,無論這背後有多少謎團,只要她還活著,就總有解開的一天。
她還活著。這是一件多麼讓人喜悅的事啊!
&ldo;呦!還是咱們秀才有本事!還真要來熱水了!&rdo;門口又傳來那個調侃的聲音。
周晚晚慢慢睜開眼睛,向說話的方向望去,馬上落入一雙充滿擔憂的黑眸之中。
看見她醒來,那雙眼睛驀然一亮,欣喜像漲潮的海水,一下就湧了上來,&ldo;囡囡!你醒了!?&rdo;
這一刻的擔心和欣喜都是真摯自然的,周晚晚能看得出來。她慢慢勾起嘴角,輕輕地叫了一聲:&ldo;郭哥哥。&rdo;
郭克儉放下水盆跑了過來,在她頭上和身上比劃了一下,最後還是不知道該把手放在那,只好笑著扶了扶眼睛,&ldo;你還認識我呀,我以為三四年沒見,你早就把我給忘了呢!&rdo;
第二四一章 記住
&ldo;郭哥哥。&rdo;周晚晚又叫了一聲。她剛受過幾乎致命的重創,即使靈液修復了創傷,還是非常損耗精力,說話都有些費力氣。
&ldo;你有沒有覺得那裡疼?是頭上受傷了嗎?敢動嗎?你頭上有血,當時沒有水清洗,我也不敢動。&rdo;郭克儉把他好容易打來的一盆熱水端了過來。
&ldo;大個兒,你去幫我再打一盆涼水來。&rdo;
坐在周晚晚不遠處的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起身離去,出門前還忍不住回頭看一眼周晚晚。
&ldo;真好看吶!原來秀才認識人家小姑娘啊!我說咋半路忽然叫停車呢!&rdo;坐在對面板鋪上的一個白白淨淨十八九歲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說道。
周晚晚這才認真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因為是晚上,她只能大概看出一個輪廓。
這是一個長筒形的屋子,南北各靠牆搭了一個長長的大板鋪,鋪上一個挨一個地放著鋪蓋卷,屋子中間的空地上並排放了幾張黑乎乎的長條桌,還有幾條長凳凌亂地放在那。
全屋只有兩個盞油燈,一個在長桌上,一個在周晚晚旁邊。很顯然,這應該是一個類似於工地宿舍的環境。
郭老將軍兩年前被定罪為&ldo;破壞革命的&rdo;的&ldo;內jian&rdo;,撤去全部軍職,開除黨籍,扭送到外省一個偏遠山區去勞動改造。
郭克儉在軍隊任職的叔伯都被打倒,全家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接受革命教育。
郭克儉一家也受到牽連。他的父母被停職、停薪,一邊在縣委做清潔工一邊不停地寫交代材料,試圖說明自己與郭老將軍的所謂&ldo;歷史遺留問題&rdo;沒有任何關係,可是交代材料寫了幾尺高。卻如石沉大海,組織上沒有給他們任何回應。
他們只能抱著微弱的希望接著寫,接著接受似乎永無出頭之日的組織審查。
郭克儉一家兄妹三人,他高中畢業主動報名去最艱苦的地方去鍛鍊自己,走了很多關係,才爭取到一個水利工地突擊隊的名額。
他的大妹剛上初中,因為家庭問題被同學歧視欺負。一次學校組織批鬥會。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