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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神仙裡面,熟弗止的年紀最大,他肯定曉得朱雀星的事情。其實她對於究竟問還是不問,也十分糾結,從大局來說,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問,但事關祁遠的生命安危,又忍不住想探一探口風。
於是她跟在弗止後面,裝作百無聊賴的樣子問:“哎,以前上課的時候總聽夫子說,你的星象造詣比藥理還要厲害啊?”
弗止當時正低頭研磨一株河竹草,工序極其麻煩,頭也沒有抬,漫不經心地反問了一句,“教你占星學的夫子是哪個?”
落瑤本以為他會順著自己的誇獎得意一番,然後她就可以趁著他老人家高興,套幾句有用的話出來,可是萬萬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落瑤絞盡腦汁地想了想,“是況翟。”
“況翟?”弗止百忙之中朝落瑤促狹地笑了笑,落瑤不知道這個笑容代表什麼,又想到等會還有求於他,只能耐著心等他笑完。
好不容易等他老人家笑夠了,然後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準備把磨好的仙草倒出來,落瑤連忙狗腿地拿了個琉璃碗遞給他,弗止嫌棄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拿另外一個,嘴裡嘀咕著:“教了你這麼多天,連用什麼碗都不知道,河竹草可以用琉璃碗裝的嗎?那會破壞草裡的靈氣。”
落瑤恍然,連連點頭,重新遞給他一個青瓷碗,弗止倒完了草藥,又開始研磨另外一份,落瑤忍不住問:“你為什麼不是一次磨好,要分兩次?”
弗止睨了她一眼,似是覺得她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我沒和你說過,不能盲目追求效率嗎?”怕她聽不懂,又說道,“這個好像確實沒有跟你說過,今天再教你一點,河竹草比較嬌嫩,一次研磨得太多,會破壞它的機理,喪失功效。”
落瑤點點頭作了悟狀,又問:“你方才聽到況翟的名字為何笑?你認識他嗎?”
弗止偏頭看了看她,認真地說:“你的夫子要是知道授了你這麼多年的課,你居然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落瑤臉紅了一陣,嘴硬地說:“他不是叫這個名字嗎?那叫什麼?”
“是悅翟。”弗止瞥了她一眼,嘴角慢慢勾起來,“都說年紀越大,記得住的事情越少,為什麼這句話在我們身上卻掉了個角兒?”突然想起落瑤剛才的問題,“對了,你怎麼突然又對星象感興趣了?這可比藥理難多了。”
落瑤沒想到弗止的話題轉得這麼快,反應了一瞬,才訕笑著,“我,我就是看到朱雀星漂亮,突然有點興趣,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你別看它懸在天上的樣子好看,好看的東西,往往都不簡單。”弗止手裡的動作突然頓住,他緩慢地放下手裡藥碾子,乾脆不磨藥了,冷著一雙微吊的俊眼看著落瑤,“瑤瑤,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聽說了些什麼?”
弗止每次這麼親切地叫她瑤瑤,就代表著有些事情有點脫離控制,落瑤不自覺地絞了絞雙手。
弗止沒有注意到這些,略微偏頭思考了一瞬,身體往落瑤的方向傾了傾,輕聲問,“前幾日南極仙翁過來,就是為這事?”
落瑤臉色一白:“南極仙翁?他來過嗎?”
弗止凝眉認真地看了看她的神色,確定她並不像撒謊的樣子,才往後擺正身體,說道,“我以為你知道,前幾日仙翁過來找祁遠,據說兩人密談了很久,具體談了些什麼,沒人知道。”說到這裡,弗止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情,嘴裡說道,“你可能並不清楚南極仙翁的脾性,他這個人,三千世界的芸芸眾生從來入不了他的眼,他這一世只在乎他的夫人織語,可惜……話說回來,能讓從來不問世事的他勞此大駕親自過來,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而能讓他認為是大事的,只有他夫人織語留下的朱雀星了吧。”
落瑤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