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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
湮白用槍指著姜遊,&ldo;你,跪下,兩手抱頭趴在地上。&rdo;
&ldo;你不要太過分!&rdo;姜遊雙手緊握成全,恨不得把這個神經病揍出血。
湮白又把槍移到黑子面前,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姜遊忍住了暴走的怒氣,在黑子的的嗚咽聲中跪在了地上,按照湮白說的雙手抱住了頭。湮白滿意的笑起來,抬腳靠近,隨後利落的給了姜遊一手刀。
&ldo;唔……&rdo;熱,好熱,孟長溪感覺自己像是三伏天蓋著被子躺在太陽地裡,熱得快化了,他蠕動,因為被葉景榮用毯子包住,動起來像是一隻蛹。
他實在人受不了了,抬腳便踹,他覺得有什麼東西掉了下去,隨後便涼快了不少,因為很困,懶得睜開眼睛,翻了個身,很快又睡沉了。
已經凌晨四點了,月亮落了下去,只能看到一個淺淡的剪影。
葉二少從地毯上爬了起來,痛苦的揉了揉腰,他可是掐烏了整片大腿根,保住了小爐鼎的青白,現在那裡還隱隱作痛,但是犧牲卻沒有換來少年的感激,反而一腳將他踹下了床,用完就丟,不帶這麼無情的。
月光籠罩在少年身上,他睡得很沉,清淺的鼻息均勻悠長,葉景榮俯身,貼上了那張他一直想嘗嘗味道的唇,兩唇相貼,他屏住呼吸細細感受,很軟,也很彈,甜,而不膩,原來吻一個人是這種感覺,他貪戀的停留了兩分鐘,最後在那挺翹的唇珠上輕輕咬了咬。
孟長溪慢慢睜開眼,呆滯了很長時間,猛地坐了起來,又咚的一聲跌了回去,他呻吟了一聲,在無邊無際的大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暈頭轉向的搞不清門在哪裡。
昨天不是滿月嗎?他記得自己被顧格非帶走了,然後,就不記得了。
床頭鬧鐘顯示早晨八點,他居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熬過了滿月之日,然而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難道這是顧格非的地方?!
但是顧格非的氣味會這麼好聞嗎?
孟長溪一陣噁心,一想到這是顧格非的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走了幾步跳下床,逮著個門一把拽開,看也不看便往外跑,但是很快他就傻眼了。
葉二少也傻眼了,因為他正在洗澡,全裸的。
孟長溪尷尬極了,走也不是,待也不是,和葉景榮大眼瞪小眼,就算是不特意去看,他也將葉景榮的身材全收進眼底了,上次見到這麼完美的身材,還是在一位國外大師的雕塑展覽上,被人譽為黃金比例的男體。
而且那裡也是按照歐洲人長得。
葉二少鎮定的用浴巾將下身包上,心裡卻很緊張,不知道小爐鼎對他的身材滿不滿意。外面都說他是,金京第一腰,應該還算不錯吧。
&ldo;你醒了。&rdo;
孟長溪僵硬地點點頭,眼神亂飄,又突然抬頭道:&ldo;這是你家?&rdo;
&ldo;這是我住的公寓,你昨天……&rdo;
孟長溪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ldo;好像生病了,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rdo;
心臟回歸原位,孟長溪鬆了口氣,心裡一瞬間轉過了很多念頭,但最後還是排除了葉景榮是飼主的想法,姜遊說過,滿月的時候,飼主完全就是野獸,和爐鼎待在一起,想做的只有一件事,但是他後面還是好好的。
還沒等孟長溪開口發問,葉景榮笑道:&ldo;你是不是和你父親吵架了,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rdo;
他從發作開始就不記得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葉景榮給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