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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月手把手教陸平謙出劍,可陸平謙到底沒有內力基礎,出手總是軟啪啪的。
“浪費寒冰劍了,送給我得了。”
陸平謙馬上把劍插回鞘,抱得死死的,“連我師父都不給,怎麼可能送給你。”
秀月叉腰,嗤之以鼻。
“師父?她教你啥了?扎馬步?”
剛進院子裡,傅景翊就聽到這麼一聲,頭都感覺大了。
果然,清辭的聲音裡帶著不悅,“我教他什麼那也是我的事,要你置喙?”
秀月本是想懟回去,什麼玩意兒都沒教,也好意思讓人家一聲聲喊著師父,可皇上就在清辭身邊,她哪敢當著皇上的面跟清辭吵起來。
“沒,我只是問問,看他啥也不會。”
秀月抱起自己的劍,向傅景翊微微垂首示了個禮,“公子早點歇下,我去睡了。”
她跟在傅景翊身邊伺候多年,在人後沒有那麼拘禮,也心知只要她不惹到清辭頭上去啥都好說。
陸平謙好奇問:“你們去哪兒吃晚飯了?”
清辭看著傅景翊進了南廂房,才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離秀月遠一點,她就打你那把劍的主意。”
“打主意就打主意唄,只要我不鬆口,她不敢硬搶的,她怕那個哥哥。”
陸平謙得意揚揚的說:“她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我看得出來,那個哥哥聽你的話。”
清辭懵道:“聽我的?”
“對啊。”
“你弄錯了。”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師父,”陸平謙低聲說,“這兩天我都看出來了,他看你的時候整個人都溫柔了,對別人那都是冷冰冰的。”
清辭看了眼他懷中劍,這王八蛋受賄賂了,處處幫“哥哥”說話。
“師父,他不錯啊,出來帶那麼多隨從,都沒帶一個女人。”
清辭懷疑陸平謙傻了,秀月不是女人?
陸平謙彷彿看到了她心中所想,“秀月那肯定不算,一個男人婆。”
清辭翻了個白眼,“他家裡小妾很多。”
“誰家裡沒有小妾啊,”陸平謙眨著眼睛說,“他長得又好看,師父真的不考慮嗎?”
清辭這回可以確定皇帝為什麼送了陸平謙這樣一把寶劍。
她說得很明白了良人不會在宮裡。
“我嫁過人了。”
“啊?”陸平謙吃了一驚,“那,那怎麼師父沒有提起過……”
“他命薄,死得早。”
清辭說這些話,腦海中閃過蕭承書的臉,他衝自己笑得陽光燦爛的樣子,心裡沙礫磨過一般疼得密密麻麻。
陸平謙懵了,“對不起,我……”
他哪知道是這樣的事啊,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也不會往那兒提啊。
眼見著師父臉色變差了,陸平謙趕緊安慰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時候找個新的男人了。”
清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會不會說話?”
陸平謙捂了下嘴。
“師父……”
“去睡覺,”清辭打了個哈欠,“別跟我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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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日麗。
清辭睡了個懶覺,等她到了比試場地擠到人群之前,場上已淘汰了數十人。
比武場地在山莊外,四面環山,數千人齊聚於此。
擂臺有百米寬大,墨毯鋪地,鮮血灑在上頭幾乎看不見痕跡。
傅景翊玉立於擂臺旁的朱欄觀景臺之上,自帶一股冷洌的氣場,很顯眼。
清辭往他那看了一眼,又輕易的在人群中搜尋到司覃然的身影。
司覃然也看到她,便往這邊走,他身邊的屬下野蠻